了,点点头。
并不是谁家倒霉,一连死了四个孩子,还是四个孩子倒霉,相继托生在同一家,“他们怎么这么残忍,竟然将亲生骨肉当成培植器官的容器。”能做得出这种事的人,必定是个只手遮天的大人物,他为了得到一颗与自已匹配的肝脏,竟然亲手杀死了自已的孩子。“太残忍了,他给了他们的生命,又亲手取了回去。”
警长拍着南羽的肩膀,“你现在明白了这个案子为什么能不了了之,既然没人报案,又没人想破案,为什么还要自已给自已找麻烦?”
这只老狐狸!南羽早知道警长这个家伙藏得深,想不到他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知道自已惹不起背后的大人物,爽当做了甩手掌柜,民不告,官不究。
“孩子的母亲也是同一个人吗?”南羽现在脑子乱成一团,虽然没有证据,但总觉得抛尸案和韩奇脱不了干系,想想他书房里一大摊的血迹还有今天早上明书向他汇报的“失败了”。
“不是。”
孩子的母亲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每个孩子的出生时间相差两个月左右,“怎么可能查不出来,女人生完孩子能一点马脚都不露出来吗?”
关键是没人敢查,也没人想查。
警长告诉她这些并不是指望她刨根问底,真的破了抛尸案,而是告诉她背后的人物惹不起,让她知难而退,没想到她还是追问个不停,“你怎么还不明白。”
南羽突然抓住他,“最后一个问题,真的是最后一个。”南羽恳切的眼神盯着警长,警长无奈地点点头,让她说。
“这四个孩子都是足月出生的吗?”
警长脸色骤变,这个问题问得刁钻,能问出这个问题的人,八成是已经知道了什么。警长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
南羽又问了一遍,像是在肯定自已的想法,“他们都只有七个月,对吗?”
不能再说了,再说下去一定大祸临头,警长极不耐烦地打发了南羽,“好了,你要看也让你看了,你想问也让你问了,别太过分。”
南羽看着警长欲言又止的模样,顿时什么都明白了,真的有人拿自已的亲生骨肉当肝脏培养基,一定是没有匹配成功,所以才死了一个又一个,至于为什么非得是七个月大的孩子,一定是那个人已经病入膏肓,连多等两个月的耐心都没有了。
南羽眼前恍然划过明书挽着韩奇的情景,她说,又失败了,出现了高热反应……
思绪到这里戛然而止,南羽马不停蹄地奔向倪霜晴的住处,警长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她像一个虚无的影子消散在弥漫的大雾里,就算有光,雾散开了,她也会不复存在。
自不量力!
警长扛着他的喇叭,边走边喊,“河底清淤,闲人勿近!”
南羽已经基本明白,明书和倪霜晴虽然都是韩奇的人,帮韩奇做事,但是她们有自已的心思,想尽办法想摆脱韩奇的桎梏,可是在离开前,她们必须帮韩奇完成一件事,救一个人。将倪霜晴的疗养院改造成手术室再合适不过了,她性格乖张没有朋友,一般人也不会去她那里触霉头,免得碰一鼻子灰。
南羽回到倪霜晴处时,高泽正和她坐在一起商议着什么,见到南羽,高泽两道眉毛立刻竖了起来,恨不得提着领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我怎么忘了算上你了,越泽为了你混入组织,没想到竟然是你的圈套!”
“你都知道了。”高泽眼里的愧色一闪而过,“我自有我的打算,用不着你说道。说,你为什么要嫁给颜武?”
想不到消息这么快就传了回来,南羽目光移向二楼,如果没猜错,早上在书房里抢救的男人正是颜武,那也不是什么抢救,而是肝脏移植后出现的排异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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