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法无天了。
而杜氏这边,也是头痛不已,这孙氏进门就是诉苦,说自己是这些年如何的辛苦,如何的为她们二房操持,如何和屋里的几个妾室以及姨娘斗法,更是哭湿了十来条帕子,刚开始杜氏还能耐着性子还一番安慰,可越是安慰孙氏哭的越发厉害,好似这些年卢家如何苛待了她一般,索性,杜氏便不再安慰了,只安安静静的听着孙氏抱怨。
两刻过去后,孙氏见杜氏不再安慰自己,便自知哭着也没意思,便也不哭了,可事情总要解决。
:“大嫂,你说如今这样我该怎么办,老太爷不在家,上面有没有婆母管束,我只能求着大嫂了。”
杜氏见孙氏总算肯谈正事了,便也愿意开口了:“如今这女子在何处,还有这孩子你有没有考虑如何处理。”
:“如今这女子就在门房处扣着,至于那孩子我是决计不会让老爷认回来的,我怎么能让我的孩子和外面那种贱妇生的野种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
杜氏见孙氏不在闹着和离,便知道她心里有了想法,再听了刚刚那一席话,便也知道这孙氏的底线,可她也只能尽她所能去帮助孙氏,至于孙氏她要的结果,想来:“既然你有了决定,那我就帮你会会这女子,我可以帮你把这女子打发了,可你刚说的不让这孩子进门,你还是要和你们二老爷商量,毕竟这是他的骨血,若不是,那还好说。”
杜氏如此说,已经是尽了自己的本职了,一个外室子,身份上可做的文章太多了,抱回来养只能寄在她们房里的姨娘妾室名下,可那女人是不能进门的,这点杜氏倒是同意,二老爷与三老爷不一样二老爷身上有官职,虽律法上对男子养外室并无明文规定的处罚,但也会视事情的严重性进行刑罚,本朝就有人因养外室而被处死的,这二老爷身上有官职,很有可能被降级或罢免官职,想来二老爷也能明白其中的厉害。这些话老爷会和二老爷谈谈的。
打发走了孙氏,杜氏便命人将那女子带来,人一带上来,杜氏便发现这女子容貌清丽,若说这只是个歌姬的丫鬟,杜氏是不信的,一番大量下来,杜氏才悠悠开口:“今日之事可是有人安排你来。”
女子抬起头看着上首做的人,气度非凡,整个人的魅力来源于骨子里的那股妩媚且倔强的劲儿,可女子知道,无论眼前之人人如何高贵,今日必和自己会接下仇怨,索性也就照实说了。
原来这女子刚开始确实收到了信让自己设计一个局与二老爷酒后发生关系,让她次日去击鼓鸣冤告二老爷强要了她,说一定会有人给她做主,事后也会有人给她银两送她走,可是后来在她见到这男子的模样,和那晚发生的事情,无论当时男子是否酒醉,都对她格外温柔,她的身份的确是歌姬的丫鬟,这来往的男子她都见过,嘴脸憎恶的,污言秽语的她都见过,可是她从未想过一个男子在酒醉后仍能温柔的对待她,事后男子不住的向她道歉,并说要杀要打悉听尊便,那个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的心沦陷了。便与男子都讲了是别人与她合谋害他的陷阱,也告诉他不用承担责任。
回想到这里,女子眼中早已噙满了泪水:“若不是孩子日渐大了,需要一个身份,我并不会来府里,我知道我的身份不会被承认,我也不奢望什么,我只希望我的孩子被善待,不想将来没名没分的活着,这毕竟是二爷的骨肉。”
杜氏看见眼前立着的女子,虽然将事情说的明明白白,也是真心对待二爷,可一开始所要走的路就是错的,既然知道错了,仍然生了孩子,这一切的苦都是她自己选择的。:“依你的意思,你愿意我们只留下你的孩子,而你却不被这卢府接纳。”
:“是的,夫人。”
看着女子一脸的决绝,杜氏已有八分相信女子刚刚那些话:“好,既你说你愿意把孩子送到卢府,无论这孩子飞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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