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一样沟壑纵横的脸,和一双浑浊的眼睛,直到与走耳又相碰,这位久违的老友眼中才闪出不一样的东西。
“把眼屎擦一下。”走耳又提醒这位风烛残年的老人。
老人把走耳又迎进屋里,环顾四周的树荫处。
走耳又说,“你真是老糊涂到连我的谨慎都质疑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老人解释到。
“你是怕自己晚节不保吧。”走耳又的揭穿让老人多少有些尴尬。
老人岔开话题,问:“你怎么用这幅面容到我这里来这几十年你去哪了?”
“这是我的新躯壳,比我呆了二十年老躯体好多了。”走耳又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欣赏着自己。
“欣赏归欣赏,脱裤子就没必要了吧。”老人及时阻止走耳又多余的动作。
走耳又把裤子提起来,说:“我们还是回到正题吧。”
“论如何建设小康社会……”
走耳又一口水喷在老人脸上,“黄土高坡”上一下形成了水流。
老人擦了把脸,不紧不慢的说,“我已经过了那个年纪了,老了,没有改变世界的雄心了,更没精力了。”
走耳又气的把桌子拍的震天响,“你当初可不是这么和我说的,当初我们歃尿为盟,要为‘改变世界’这个目标奋斗终生的。”
“可是我那个时候不知道要改变世界就是与世界为敌。”
“你怕了?”走耳又轻蔑的看着老人,嘴角带着不屑,只当是自己看错了人。
“我为了这狗屁的改变世界,我的妻子,儿子全因此而死,现在世界没有改变,改变的只有你和我,两个少年成了一个暮年的老人和一个无知的偏执狂。”老人的眼泪顺着“沟壑”留下,滴在走耳又的手上,这泪水就像正午撒哈拉沙漠上的一滴水,滴在滚烫的沙子上,刺的心痛。
走耳又念着咒语,想让老人恢复年轻,但并没有如意,老人抓住他的魔法棒,说,“莫笛,别费劲了,我的心以不再如当初。”
“难道你准备在这具躯体里死去吗?在这破旧的木屋,独自一人我们还有机会啊,你忘了那些在寒夜里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人吗?”走耳又质问着老人。
老人并没有回答他,而是走到卧室角落里的橱柜里,从满是空瓶子的橱柜里翻出一瓶酒,“我的朗姆酒都喝完了,只能请你喝从遥远的东方寄来的老白干了。”老人有找来两个杯子,把酒倒满。
走耳又抿了一口,一边咳嗽一边说:“这酒真辣。”
“瞧你那点出息,酒就应该大口的喝。”,老人嘲笑完走耳又的酒量,一口把杯子的酒喝了干净,还不忘舔酒杯,“你看,一点……,这是地震了吗?莫笛,把房子扶住,让它别摇了,再摇我就要踹它了。”
酒过三巡,事实上二点九巡都是在耍酒疯。
老人拿着魔法棒,变出一团火,对着房子嚷到,“我叫你别摇了,你听到没,你再摇,今天咱俩谁都别想活。”
走耳又拉住老人,说:“哥,不至于哥,要烧就烧死它一个,咱犯不着拼命,听我的,我们出去烧。”
“你真聪明。”老人和走耳又搀扶着走出木屋,老人从远远的把火扔进木屋,叫嚣着说,“怎么不摇了,那你能耐的,还想咋滴。”
“哥,这酒里咋还带口音了呢?”
“这不说明没掺假嘛,正宗东方北部大碴子味儿。”
“你别说,这火烧的还挺暖和。”走耳又凑近燃烧着的木屋取暖。
半夜,走耳又的酒醒了大半,另一半也随着冷风的凌冽一下清醒,走耳又推着老人,问:“醒醒,我们怎么睡外面了,糟了,我们的房子被人烧了。”走耳又眼前的房子变成了一摊灰烬,偶尔有零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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