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全部铺开。
其次抚州门距离自己最近,而且视野最为宽阔,在船上就可以一览战局全貌。
最后一点我觉得应该和陈友谅的个人性格有关,在陈友谅这个暴徒看来,既然我要打你,那我就选择难度最大的来打,这样才更展现我个人之气质,才能够彰显我个人之魅力,同样能够符合我个人之身份。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陈友谅向抚州门发动了攻击。
而这时候镇守抚州门的邓愈也早已做好了准备。
面对着陈友谅这支桀骜不驯的野狼军团,早已做好心理准备的邓愈首先给陈友谅准备的一顿美味的石头火烧。
在对方辛苦跑到城下准备搭梯子强行登墙的时候,早已准备好预备足的邓愈首先扔下的是一块块足以砸死人压垮梯子的巨大石块。
与石块一同落下的还有一支支淬了剧毒一沾即死见血就亡的冰冷短箭。
而陈友谅也似乎早有准备,在木板和竹盾的掩护下,陈友谅命人强行攻城。
并且下达了严格军令:不战而退守者,死!
也就是在这种近乎冷酷而严格的军令下,强横坚守了三天的抚州门寿终正寝。
与抚州门一同倒下的还有三十余丈残破不堪的洪都城墙。
面对着及其被动的局面,做为镇守大将的邓愈心里一定是气炸的。
我顶你个肺啊!
对于这片完全豆腐渣工程的城墙,邓愈的心里一定已经给这片工程的包工头下了死刑。
你个瘪三,连老子都敢糊弄,你最好期盼我别活着下了战场,否则爷我回去非把你给炖了熬汤。
城门被攻破,城墙倒塌,这对于足足三天才拿下抚州门的陈友谅来说是久违的好消息,对于陈家军来说这也是难得的胜利,所以他立刻下令众人向抚州门发动第二次猛烈攻击。
正当陈友谅满心欢喜的率领大军准备从残破的抚州门入城的时候,迎接他们却是一张张白了透着红c红里透着黑c黑里透着奸邪笑容的一对人马,而这对人马手中拿着的是一支支漆黑幽长的黑色枪管。
枪管上布满的些许绿苔代表着它近乎古董一般幽长的岁月。
没错,这便是朱文正珍藏了许久的压箱神器。
这些黑色枪管有一个相当当的名称:火铳。
而它的发明者同样名扬海外,他的名字叫做:忽必烈(元世祖)。
最开始的火铳装的是圆形石弹,但是随着忽必烈近乎天才般的研发改进,火铳的弹药已经从最开始的石弹逐步演变成了现在的铅弹和铁弹。
而在忽必烈无所不用其极的变态心理下,他近乎创造性的将原本细的火铳进行了加粗加长处理,处理过后的火铳可以同时装下数十发炮弹的同时,还因为它青铜铸造的良性特点,极大的延长了它的使用寿命。
当陈友谅的大军踏入城门的时候,这些早已经过改良加工的火铳瞬间被点燃引爆。
在当时那种完全没有弹道可言,更没有弹痕可循的冷交割的年代,这种集无耻c变态c震慑和屠杀于一体的火铳就如同是一枚枚安放在敌军面前的。
火铳开火的瞬间,犹如当今散弹枪一般甚至比散弹枪还要厉害数十倍的莫名玩意,给陈友谅的大军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和人群伤害。
从来没有听过更没有见过这种东西为何方圣物的陈家军,在火铳开火的瞬间就死伤一片。
虽然火铳比刀枪要好用很多,在气势上也可以完胜对方,但是它有一个极大的弊端,那就是这种完全是手动开合的玩意需要专门的人手给它装填弹药。
这无形之中就会形成一种战争空档。
这时候另外一对人马则开始派上用场,他们的领头人则是第二副将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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