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时候深情又专注,可明媚看得出他的眼睛里其实什么情绪都没有,连演戏的样子都不是。
这个人很冷情,明媚在心中默默给傅容与打了个标签。
一舞完毕,傅容与很绅士地将她放了下来,手还在她身后虚虚护着,明媚没有说话,站定后便稍稍往旁边走了半步,和他拉开了距离,傅容与极为自然地收回了手,眼神却闪了闪。
明媚在心里默默道:不是她想这样做,而是原主上个月才和傅容与表白被拒,依她那个骄傲的性子,现在对着他自然不会有好脸色了。
一个月前,宣鸿和傅容与以及一众主要演员在排练厅排练了许久,一直到七点才堪堪结束。宣鸿回到休息室换好衣服便准备离开,谁知等了十几分钟电梯却一直不上来,宣鸿脸上的不耐越来越明显,她又用力按了几下电梯的按钮,看着一动不动的数字,这才黑着脸往楼梯间走去。
楼梯间的灯却不知什么时候坏了,宣鸿无法,只能用手机打着光慢慢扶着扶手往下走,屋漏偏逢连夜雨,宣鸿不小心踩空了,整个人猛地往下栽去,宣鸿都做好了摔下去的准备了,手臂却被人大力拉住,因为惯性她一下子扑进一个人的怀里,这个怀抱很熟悉,很多次舞蹈她都曾被这样圈在怀里。
“小心!”傅容与有些紧张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宣鸿的脸莫名的有些烫,她动了动,傅容与便放开了她,宣鸿仰起头刚想开口,却被脚踝传来的一阵撕裂的痛感打断了。
傅容与听见宣鸿的痛呼,当即轻轻抱起宣鸿将她放到楼梯的最下面一阶坐下,还把自己的驼色大衣垫在楼梯上。
宣鸿碰了碰右脚踝,不过片刻已经肿的老高了,一动就痛得不行。
傅容与将手机的灯打开递给宣鸿:“帮我打着光。”方才宣鸿的手机和包全部掉在上面的楼梯上了。
宣鸿拿过傅容与的手机,照着自己的脚踝,这样看起来更严重了。
傅容与半蹲在宣鸿面前,将她的细跟高跟鞋脱下来放在一边,小心地托起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手轻轻替她揉着。
男人的手很温暖,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很轻松就能将宣鸿的小脚握住。
“你的脚肯定要去医院治疗,我学过一些按摩的手法,先帮你揉一揉,就不会那么痛了。”男人低着头说道。
“嗯。”
几分钟后,傅容与放开手,帮她重新穿上鞋,双手扶着她柔声道:“试一试,看能不能站起来。”
宣鸿试了试,却发现自己还是站不起来,她摇摇头:“不行。”
傅容与似是预料到了,他按了按宣鸿的肩膀:“你等我一下,我送你去医院。”
说着,他便将宣鸿的东西尽数捡好,稳稳地抱起宣鸿出了首歌的大楼,他直接走到负一层,将宣鸿放进他的车里。
车子发动,傅容与将空调打开,打转方向盘往医院开去。
医院里,医生给宣鸿仔细处理了脚踝,又开了些止痛消肿的药,傅容与又将宣鸿抱回到车上,他自己却没有上车。
不一会儿,傅容与上车,手上递过来一袋温热的牛奶:“排练到这时候肯定饿了吧?这附近没有餐厅,先用这个垫垫吧,牛奶是无糖的,不会发胖。”
宣鸿愣愣接过,牛奶的温度透过包装传了过来,她眼底有些发烫。
车子在路上平缓地开着,街上已是华灯初上,路边的灯光透过车窗,映在宣鸿有些苍白的脸上,车里一直很安静,宣鸿突然开口道:“谢谢你。”
傅容与温和地笑了笑:“没什么。”
宣鸿看了他的侧脸一眼,眼中流动着不知名的光芒。
那天傅容与带着宣鸿吃了饭又把她送回了家,还帮她在团里请了假,自那以后宣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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