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路边的荷花也见得忍俊不禁,涨出一片嫣然的粉红。难怪杨风亚在不远处也是见得痴了,定定地杵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律玦他们已经拐了个弯,走到他面前。
“杨风亚!”听到铃儿的声音,杨风亚才猛然缓过神来,忙对两位行礼。律玦先是背着手,含笑站在一边,见铃儿在身侧有些窘迫,才笑道:“今日多谢杨公子来捧我们的场,可惜在下还有事在身,不再叨扰。”言毕转身便悠然离开,一袭素衣隐没在荷花之中,竟似万红丛中一点青,有着别样风情。
这时,忽然箫声又起。杨风亚刚欲说什么,被铃儿拦住。箫声久久不止,铃儿示意杨风亚跟上,顺着箫声走去,然后穿过自己第一次来夕照春时待过的大堂,刚欲上楼,箫声却戛然而止,让铃儿好生没趣,悻悻然一屁股坐在桌子边,把正在桌边饮酒作乐的几个公子哥倒给吓一跳。
杨风亚忙给几人施礼道歉,得到几人允许,才在铃儿身边坐下,侧过头问道:“铃儿,你怎么了?”
“其实,我也说不清,但总觉得这箫声有点说不出来的不一样,所以,特别想知道吹箫的人乃何许人也。可谁知道,忽然就没了!”
杨风亚四望这熙熙攘攘的大堂,两人如此近距离地说话都要提高嗓门几近喊话,便是那箫声不止,怕也是早早淹没在这喧闹之中了吧。刚想转身安慰铃儿几句,杨风亚却忽然觉出一股不安全的气息,毕竟是习武出生,杀气逼近总有知觉。只是今rb来看铃儿演戏,不仅没有随身佩剑,更是连一个侍卫都不曾携带,杨风亚本能地往铃儿这里靠了靠,机警地四处扫视,忽然一个侧身,右手抡起桌上的酒壶甩出去,只听当啷一声,酒壶在空中被三支看不见的银针穿过,碎裂在地上,惊得同桌的几个公子哥从椅子上跌落下来,顺着人流落荒而逃。
“铃儿,你……”
“我没事!”杨风亚还在寻找出手之人,防备随时而来的下一击,来不及回头看铃儿是否有受伤。铃儿乖乖答话,藏在杨风亚身后,一只手搭在杨风亚的肩上,让他感到一阵温暖。但杨风亚却又不敢有片刻分神,另一只手拉住铃儿一个侧身,又闪过几枚暗器。
“出手何人?”
杨风亚终于看清面前的敌手,只见一行五人,可称得上衣冠楚楚,边上那人虽连发暗器,可出手的姿势和力道,一看便知是名门正派出身。杨风亚不明白自己和铃儿到底何时招惹到这样的角色。倒是铃儿,虽面前几人都蒙脸示人,可那身形总觉似曾相识,却又一时想不起究竟是谁。
“不知在下是否何处得罪了阁下,还望阁下海涵,能说个明白。”
杨风亚喊话间,对方另外四人竟已经齐齐出剑,杨风亚没有兵器,又要护着铃儿,只能左躲右闪,时不时靠掀翻桌子椅子来抵挡一阵。眼看被一步步逼退,对方又愣是不肯吱声,铃儿只觉和解无望,朝杨风亚眼神示意,杨风亚便随手拿起一根筷子轻盈一挑,旁边酒柜的几排酒壶先后一个个掉落下来,铃儿见状,拉起杨风亚的手,转身就往楼上跑去,身后只剩稀里哗啦的酒壶砸碎的声音,和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夕照春的二楼都是姑娘们的房间,平日里杨风亚和铃儿都不曾上来过,此时兜兜转转到尽头,赫然发现无路可走,只能硬着头皮闯进旁边的房间。关上门后,两人才发现房间里没有什么姑娘,只有一个贾文瀚,正痴痴地望着窗外。
铃儿跑到窗台边,四下一张望没看出什么异样,猛地拍了一下贾文瀚,还是没反应,“他是傻了,还是死了啊?”
“你才死了呢!”贾文瀚不屑地瞥铃儿一眼,又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杨风亚,“怎么,是打算做亡命鸳鸯呢还是化蝶飞?”
还不待杨风亚和铃儿再做解释,只听几个姑娘的尖叫声,便知那一行人已是近了。杨风亚在屋子里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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