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当初他杨文锋所做之赋可能会是别人代为所做,毕竟玉陵第一纨绔的名头可比最近这个才气凸显的杨二郎要让人映像深刻的太多太多了。
两者他皆想过,可是这气运之说他徐博温是其中大家,他很明白这气运之重重的让人太难承受,倘若杨文锋当真不凡那必然有人蒙蔽天机遮挡了他的气运,可是要做到这一点,就算是他徐博温去做也几乎不可能做到。
动摇微风之间,所引动诸方事物瀚海巨澜不可控,更何况天机重重气运变幻。
对于修行之人来说,即便是推演天机也非成势不可做,而且即便是推演天机所付出的代价也并不轻松,推演尚且如此更何况是遮蔽更改?
人间几乎无人可做,即便是天上之人想做也需承受这天地之间的规矩所带来的制裁,而杨家头自是另一番机缘。
“我能有此想法,能如此下笔,能如此意气,怕是得贤人相助!”就在另一座考场之中,出自翰林院实际是徐博温门下的荀攸喃喃自语,他本身便是一位念修,何况又和徐博温长期修行自然可以感觉此刻的变化。
原本荀攸的笔下是点点星光,但此刻他笔下的星光开始迅速聚拢而猛然升起,那些星光在王羲颐的日光沐浴之下璀璨耀眼升为一片星空,这片星空虽没有空中那**日那般耀眼但是却在此方画卷天地之中也极为瞩目。
文脉气运氤氲聚合如同天上团云!
察觉到此方异常之后徐博温脸上露出不加掩饰的笑意,平素他很少给这位晚辈什么好脸色,也表现出对其浑不在意,但是他心里却很看好荀攸视其为嫡传弟子,如今这位弟子文脉气运如星耀苍穹,几乎除王羲颐外独占鳌头。
就在徐博温正心怀欣慰之时另外一个方位又猛然涌起一股浩浩荡荡的气运长河,那股气运在画卷世界之中体现为一条汹涌澎湃的巨浪从某个方位席卷而过,将那些点点绿意的枯木冲刷揉碎,不凡之气显露无疑。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又有一方异像在这画卷世界之中显露,那是一轮明月,皎洁柔和,将方圆千里之内染上一层白霜。
海上生明月,惶惶九天之上日月共生。
徐博温探查那两股不逊于荀攸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出处,其中一位来自齐鲁中原之地,并不是那几位徐博温所熟知的那几位文采斐然的读书人之中的任一人,名声不显籍籍无名。另外一人王羲颐无法判断对方来自何地,至少看其装束和习惯并不符合这天渊国界之中他徐博温所知的地界。
“这天渊之中何时涌现出如此优秀的年轻人?”徐博温心中有些不安,这份不安倒不是因为有人文脉气运大过他所看好的荀攸。相反,若是真的如此他反而希望这些年轻人越多越好,但是如今这种现像他心中总是感觉有些不正常。
这份不安和他徐博温所知道的一些“大势”有关,但是隐隐之中他又感觉似乎和那“大势”并无太大关系,至于到底其中有什么隐藏内幕他此刻并不清楚。
今科会试可以说是天渊立国以来这几次会试中最叵测难料错综复杂的一次,但即便如此,即便是他徐博温心中不安,狐疑,诧异这些情绪一一涌上心头,但是却并未到那种心中大乱的地步。
很简单,他是这泱泱天渊大国的当朝太师,无论是王羲颐这一学宫之主还是其它的什么人,甚至是那天上之人他也有底气和信心去面对,最不济也绝不会让对方为所欲为,这是他徐博温的自信,更是这天渊国,这个世界最为强盛的一国之自信,所以徐博温此刻只会冷眼旁观,他倒要看看这些牛鬼蛇神会如何做妖。
同徐博温不同,作为这画卷世界的主人王羲颐比所有人的感觉都深,他可以清楚的感觉这方世界中每朵花开,每株草的摇动和怎么会感觉不到那浪潮涌动和海上生明月呢?
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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