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那张摆在门口的小床,当时还有些纳闷,现在才知道这是李想给宋真守夜用的。
“你不是认真的吧?”萧寻询问地看向宋真。
“不好意思,我有洁癖。”
“你!”萧寻看着这个任性的弟弟,气不打一处来。可不知为什么,宋真不管做了什么混账事,都让人无法真正的生气,还有些想要去宠着他惯着他。
“这就是你送我的大礼啊!”萧寻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去门口搬床了。“还不过来搭把手!”
宋真本来认为这件事要磨半天,没想到萧寻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赶紧屁颠屁颠的去帮他搬床,生怕他反悔。
宋、萧二人都是从很小就开始独自睡觉,此时突然多了一个睡伴,少年心性大起,天南海北地乱聊一通,直到深夜才疲惫地睡去。
第二天,当萧寻从睡梦中缓缓睁开眼,发现这位天天练功迟到的小少爷竟然比自己先起床,此时正坐在一张厚厚的铺在地上的羊皮坐垫上,闭目养神。
“二弟起的很早嘛。”萧寻一边穿衣服,一边打了声招呼。
听到声音,宋真睁开眼,静静看了萧寻一下,然后才淡淡地说道,“萧寻,今天起我们就是兄弟了。有一个关于我家族的秘密。我想你现在有资格知道了。”宋真神情颇为严肃,一改往日浮夸的风格。
萧寻听到这话,来了几分兴趣,毕竟宋真可是出身修水宋家!萧寻赶快正了正身子,端坐在床沿,一脸认真地望着宋真,在期待他后面的话。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句话,只能用到我宋家崛起之前。”宋真一上来就说了一句极高傲的话,但他此时眼里所闪烁的那种骄傲,却与往日他那种眼高于顶时的少爷模样完全不同,此时他眼里所发出的那种光芒,是一种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有的,一种发自内心的骄傲。
萧寻虽生长在偏远小城,但对“修水宋家”,还是有所耳闻。江湖中人每每谈到,都少不了那八个字的形容——“富可敌国,黑令九州”。
“我们宋家经营的东西很多,武器、药材、盐铁等等,总之什么暴利就做什么。有钱,自然就会吸引人才,商人、士子、武林高手皆不在话下。‘登庙堂之高可面君为臣,处江湖之远可号令群雄’就是说的我宋家。现在的修水,与其说是帝王的土地,不如说已成为我宋家的封地,只是差一道手续而已。”
萧寻虽已经知道宋家很有钱了,但听宋真讲到这里,还是禁不住惊讶地张大了嘴。
宋真看着萧寻的反应,出奇地没有得意。
“其实我也懒得显摆这些,这都是大家能看到的东西。我想要告诉你的是,虽然江湖、朝野中很多人对我宋家羡慕讨好,但并没有几个人知道我们是如何崛起的。”
“我们宋家先祖,本来只是修水一个普通的商人,做一些走私生意,还算有些本钱。一个有些偶然的机会,先祖在昆仑山下救起一个落难的剑客,并让他混在自己的商队里,护送回了修水。先祖与那剑客很聊得来,便如你我这般,拜了把子。结拜当晚,那剑客拿出一本经书,乃是他于西藏藏王处,盗来的。但就是因为这么一本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经书,竟引得藏王手下的高手倾巢而出,在西藏境内四处追捕他。所幸他武功不弱,将这本经书带出了西藏。这本经书初看之下只是一本修身养性的普通经书,但居然能引得藏王如此兴师动众,里面必然大有文章。于是先祖与剑客便一起苦心钻研起来,并从此隐姓埋名。”
“十年之后,修水突然冒出两个剑客,剑法极高,而且内功深不可测。在武林之中掀起了一波巨浪腥风,一时风头无两。那便是先祖与那剑客。很快,藏王的人就找上门来,但先祖与那剑客苦修十年,才敢出山,自是不再惧怕这些虾兵蟹将,很轻松就打发了。但为了防止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