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转了180度,倒过头来,对向了自己。木老三此刻已疼得叫不出声,眼睛充血,像是一只愤怒的困兽。
陆蚂看到木老三表情,也觉自己一时怒气上头,做得有些过分,收回手指。不料木老三已失去理智,不明白自己现在已无反击之力。他趁着陆蚂放手之际,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狠刺过去。陆蚂本已转身,忽的眼角余光瞥见一道寒光射来,心下一惊,本能地抬起右手,向那道寒光抓去,捉住对方手腕之后,也不知陆蚂有意还是无意,反手一转,将匕首刀刃转向了执匕之人,然后重重一推。
至此,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
只见“拔钉门”掌门木老三单膝跪倒在地,左手握着一根匕首,却插在自己的心脏之上,匕刃入肉之处,还在刺啦刺啦地喷着血。他吃力地抬着右手,指向面前的一个紫袍中年人,右手的食指却无力地向下垂着,已经折断。
打斗声惊动了二楼“福运镖局”的镖师们,当他们手持兵刃冲到了楼梯口时,看到的便是此番情景,几个年轻的镖师不禁要冲将下来,拿住杀人凶手。却被走在最前的一个老镖师伸手拦住。
老镖师转过身对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有些紧张地说道:“大镖头,是紫袍。”
被他称为大镖头的那人,也注意到了楼下4人穿着紫袍,微一愁眉,喝令众镖师又退回了二楼包间。
虽然二楼镖局的人退走了,但街上已开始有人围观,恐怕已经有人报官也未可知。
眼见事态便要一发不可收拾,朱先等3个年轻人都变得焦急起来,但他们除了呵斥行人速速散开,却也别无他法。
陆蚂毕竟是老江湖,知道此事不可再拖,必须以强硬手段当下立断!他看了一眼跌坐在一旁已经吓傻的萧老板和楞在身旁的萧寻,忽起一掌,将萧寻拍晕,夹在腋下,转身就走。
谁知早就吓傻的萧老板看见儿子被袭,猛然惊醒,急冲过来,抱住了陆蚂大腿。萧老板虽没有什么武学根基,但爱子落入虎口,情急之下所爆发的力量,竟也能死死地扣住了陆蚂的左腿。
陆蚂转念一想,就算今天将萧寻带回天机观,日后他想家争闹起来,也耽误观主教授武功。不如今日趁他昏睡之际,索性将他家毁了,然后嫁祸给拔钉门,不仅绝了萧寻的退路,还能给他一份仇恨,更努力地练功。
一念及此,陆蚂更不多想,反手一指,点在萧老板太阳穴上。他这一指势大力沉,只见萧老板双眼瞬间充血,两颗眼珠仿佛要爆出来一般。松开了抱住大腿的双臂,翻身倒在一旁,瞬间便没气了。
萧寻的母亲,先前一直躲在后厨偷看场间之事,突然之间,看到儿子被挟,丈夫被杀,便如发了疯的野兽一般,冲将出来。
陆蚂料到此人应是萧寻之母或至亲之人,未打算留活口,起手一掌,便向其天灵盖拍去。
“住手!”
忽的一声断喝,在陆蚂耳边炸开,让他大脑一滞,手掌也不禁偏出,拍在了萧母的左肩之上,将她击飞出去。
竟有人能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来到自己身边大喝,使得陆蚂大惊失色,向侧面高高跃起,却发现旁边并没有人。他环视一周,身边除了3个结拜弟弟,整个酒馆空空如也。这一看,不禁让陆蚂更加心惊。
此人不在近前,那便是用的传音功夫。声音传至耳边,如闻惊雷,可想此人内功已修到登峰造极。便是观主在此,也要忌惮三分。
只是不知此人距离多远,遂将萧寻扔给朱先3人,急道:“你们带上此子,速与大哥汇合,我在此断后!快走!”
3人不敢违令,背上萧寻,破门而去。
但只过了一瞬,只听得“砰砰砰”三声,刚刚离开的3人便撞破酒馆大门,又摔了进来。
顺着残破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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