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的稚童,道:“我看这样,你就先杀了我家这个老不死的,至于后面怎么对付我,随你高兴!”
说着他已经是将手中夜息剑一丢,双手在怀中一揣,带笑看着宁图生,一脸生死随意取夺的从容。
端木勇口中忽然咿咿呀呀几声,急忙俯身将儿子的夜息剑拾起,用袖口心擦拭捡身上沾粘的泥巴灰尘:“罪过罪过!这夜息剑,材质取自极寒之地万米之深的裂隙,以三九之数阴魂炼入,实乃是不可多得的好宝贝啊!这么随意扔来扔去,真是暴殄天物啊!”
他自顾而言,脸上现出疼惜之色。又仿佛是察觉到什么一般,端木勇忽而道歉一声,对着脸上阴云逐渐浓郁的宁图生说道:“宁坊主,您乃是扇臻坊一坊之主,身份尊贵,自然不会和儿一般见识的,是不是?至于令孙被谷杜单打伤了,我总觉得吧,孩子家家,多多少少还是经受些磨难,承担些风雨,才能更好的成长嘛。您说,是也不是这么个道理!”
宁图生伟岸的身躯如同水袋般剧烈起伏,双眼在端木勇父子身上来回打量,粗粗的两条黑眉上仿佛有火焰升腾。片刻后他有所决断,衣袖一甩,不愿再和这对古怪的父子多作计较。
和傻子讲道理,只会显得自己愚蠢,他心中如是想。至于眼前二人是装傻,还是真傻,他并不感兴趣。
宽厚的肩膀逐渐平息了躁动,宁图生还是觉得气不过,又嗤笑道:“哼,端木山庄家大业大,自然不是我一个的扇臻坊可以比,那些富贵人家教书育人的道理我也不懂,也不想懂。但是,端木勇你能教出这得卑劣顽固的儿子,真是让人佩服的很!”
“哪里,哪里!谬赞,谬赞!”端木勇呵呵一笑,并不理会宁国生,只是将手中夜息剑伸出,交到一直冷笑的儿子手中。
远处忽有风声来,惊慌满尘埃。场中三人纷纷看去,发现来人却是谷杜单。
他将场中三人打量一番,并不理会端木勇父子,先是对着宁图生说道:“山中近日有弟子回报,说是有个看似慈眉善目的老者在山中作乱,抓了好些四宗门弟子、散修,也不图谋其他,只是审讯云坪殿中那盘龙柱颤动一情。我想来想去不明白,这会儿见了,才知是向来把护短当作家训的宁坊主莅临,却是有失远迎了!”
“谷杜单,我不去寻你的麻烦,你倒是自己找过来了!好,正好!现在理也清楚了,我们直接打上一架,我要好好为我孙儿讨回这个理儿!”
“你要打便打,我自然奉陪到底。不过有句话我却不得不讲:宁子训自被叶浩城主教育成人,却是比你们扇臻调教出来的,只知护短的那些个愚蠢徒子徒孙,要强上不知多少。虽然他倔了一些,但是性子善良、坚守正道,将来可期。以我之见,你宁图生任由他历经那风雨,或许你扇臻坊后继有人。”
端木勇不等宁图生回话,接口道:“既然你们二位要打,那么我们父子俩便告辞了,省得扰了你们雅兴。”
说着他拉过不言不语的端木羽成,转身迈步就走。
并不出手阻拦,谷杜单对着二人漫步而去的背影,道:“端木勇,你在山中作乱,我且不管你有何图谋,出云山自会全部接下。只是你们若是对文妤有所想法,那么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端木勇猛然停了脚步,顿了三四次呼吸这才转身,脸上凝着几丝疑惑,盯着一脸严肃的谷杜单看了好一会儿,这才问道:“你谷杜单一向只是严加管教出云山弟子,对于其他事情从来不管不顾,我却不曾得知,你会对于山外的其他修者有兴趣?说起来,此前对于宁坊主的孙儿你也是如此。那么我就不明白了,又是从何时开始,你会去关心晚辈修者的生死大事了?”
谷杜单手中有一把木剑出现,他已是转身面向了宁图生,准备好了去应对接下来的战斗。闻言,他只是回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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