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囚在那木楼内的十三座擂台之上厮杀,而更有无数作为看客的罪囚,野狗一样的看着擂台上暴虐的场面,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赌博着他们能拿出来的一切。
钱财,身体的一部分,甚至是自己的性命。
这日正午。
就在水鬼寨,木楼内,黑拳赌局正到了高潮的时候,一个年轻人神情漠然的穿过山林,缓步走进了水鬼寨中。
年轻人看相貌也就是十八岁上下,长发扎一个马尾甩在身后,模样普通,不过神情之中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他下半身穿一条黑色粗布裤子,赤着脚,上身赤裸。
而那赤裸的上半身上,一块块精肉凸起,上面全是各种各样,大小不一的各种伤痕,刀剑所伤,野兽撕咬所伤,甚至还有一些看不出来历的伤势。
实在是让人很难想象,如此年纪的年轻人,怎么会有这么多恐怖的伤痕,这得是有多硬的命,才能活到现在?
放哨的水鬼帮成员起初一开始远远的看到年轻人后,原本还打算呵斥一番,只以为此人也是一个看客,打算炸点油水出来。
几个人还笑嘻嘻的说着要从这人身上弄到多少好处才行。
但等到年轻人走近后,几人看清楚了年轻人的相貌,皆是面色剧变,一个个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瞪圆了眼,眼睁睁看着年轻人毫无阻碍的走进水鬼寨,哪还有胆量和这年轻人讨要好处?
直到年轻人走进水鬼寨许久之后,已经看不到他的踪迹,寨墙上四个放哨的水鬼帮成员方才是长舒一口气,终于是恢复了常态,但还是心有余悸的说道。
“妈的,锁魂鬼祁远!这个杀才怎么好端端的到我们水鬼寨来了?看他走过去的方向,应该是去了赌拳楼那边,难道也打算和那些疯狗一样的家伙打一场?谁他吗不要命了敢和他动手?”
一个秃顶独眼的水鬼帮成员摸着脑袋,心有余悸的说着。
想想看锁魂鬼祁远的凶名,再想想看他们一开始的打算,还是没忍住,双腿又有些打颤。
而一旁另一个水鬼帮的成员却没有搭他的话茬,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靠,还他吗嘀嘀咕咕说这种蠢话,你们难道忘了今天赌拳楼还有谁在?我们水鬼帮的那位小爷和这位杀才可是不对付的很,若是让他就这么进去了,我们却没有提前通报,就都等死吧!你们看好这边,我赶紧去报个信,好保住我们的狗命!。”
这水鬼帮成员说着,已经是纵身跳下了寨墙,另寻一路,扯开步子就朝着赌拳楼处狂奔而去。
其他三个水鬼帮成员此时方才也是醒悟过来,想想看若真的是让祁远就这么去了赌拳楼,然后他们可能会有的下场,都是浑身一个激灵。
好在已经有人去报信了,他们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继续眺望着城寨四周,盯防着林中随时有可能窜出来的野兽。
木楼内,此时拳场的氛围因为九号台上两个已经杀红了眼的杀才,彻底沸腾了。
所有人肆意的咆哮着,仿佛是要让本就已经惨烈无比的战斗更加血腥几分,所有人几乎都挥舞着手中的拳头,对着台上的两个几乎已经丧失理智的罪囚疯狂嘶吼着。
而在木楼正中央半空处,悬着九个巨大的木笼,笼子中是九个相貌颇为不错,穿着宽大粗布衣衫的女人,一个个就像是被吓傻了的鹌鹑一样,蜷缩在一处,瑟瑟发抖,不知道自己最后会是一个什么下场。
这九个女人有三个是大周最近送进冥川岛的罪囚,另有六人则是水鬼帮花费了不少心思,用一些特殊手段从外界搞到手女人。
她们原本是水鬼帮的货物,最后的结果不是卖给冥川岛其他势力大佬做禁脔,就是送到水鬼帮的一些销金窟做娼妓。
但却因为今日突然到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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