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天后两人心里堵,这边方才散宴,前脚跟着后脚便早早的离去。
“你不是说此事全权交与你,让本座放心的吗?这下好了,弄巧成拙,赶着便宜就让她当上青帝了”
“哎这怎么能怪我”天帝在众仙面前责罚天后,天后已是失了颜面,此时又被天帝责怪,更是憋屈,指着天帝鼻子,压低声道:“是你告诉我要从摇光身上做文章的”
“我说的是这些吗?我是问你为什么九头鸟滴不出污血?你不是确信她服下了蔓兰铃吗?”天帝甩袍坐下,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案桌。
“这我我哪会料到邝露她竟敢骗我”天后跟着坐下,扯着天帝衣裳:“邝露说她亲眼看着灵和喝下去的”
“我让你缓些时候缓些时候,你非要轻举妄动,急不可耐的挑动内乱逼她继位,结果到最后自己还不可收拾!”
“缓?还能怎么缓?朝暮府里全是青帝宫跟过来的旧人,连只虫都塞不进去,更别说让灵和喝下蔓兰铃了!这本是最好的时机,邝露就是最好的人选。”若非润玉搅和,今日该是必胜的棋面,煮熟的鸭子飞了,你让天后如何不气。
“行了行了,邝露是润玉的心腹,你也敢信?”
“那又如何?灵和当上了青帝,邝露这辈子都别想嫁给润玉,做的都不可能”天后气急败坏一阵乱吼,手里紧紧拽着袖子。
平复片刻,鬼心思一转,接着道:“不对,陛下,你想,邝露绝没有这个胆子,润玉是润玉,对,一定是润玉那个白眼狼,整日里与灵和眉来眼去陛下你难道看不出润玉的狼子野心”天后那咬牙切齿的劲,往她嘴里塞根骨头,都能啃碎。
天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摇摇头:“这下灵和有了实名,以后东方恐怕是更不好把握了”
“陛下,润玉!润玉!”天后见缝插针就要迫不及待的摆上润玉两道:“你没发现润玉跟灵和走得太近了吗?”
“再近他也是订了婚的人,上神之誓不可违!”话虽如此说,天帝却突然危险的眯起了双眼,不知何时,灵和的羽翼已经丰满了,下一个
天后见太微隐有怒容,识趣的先行离去,出了九霄云殿,这才刚松了口气,回到紫方云宫,见到润玉早已等候一旁,荼姚又是一阵烦乱。
“夜神如今好生威风啊,前番忤逆本座,与嫡母大打出手,如今竟还学会了威胁本座”天后今天四处碰壁,正是心里不痛快的时候,见到润玉自然少不了讥讽。
夜神并没有被天后的言语刺激,依旧清淡的躬身行礼:“母神”
荼姚最是看不惯他这般,明明卑躬屈膝,却有一股子清冷姿态下的傲然,还偏偏叫人抓不得半分错处,忍着怒意道:“陛下那边,本座已经解释清楚了,润玉,你也该履行承诺了。”
夜神伸手,掌心变出一方长条的檀木盒子,递给天后,天后接了过去,盒中躺着一只灭灵箭,其上覆放着一道奏折。
天后向着夜神瞟了一眼,夜神再度躬身:“若是母神无意教诲,润玉告退”言毕,仙袂飘飘绝然凌尘而去。
天后眼中迸射出恨意,目送着夜神离去后,奏折看都没看上一眼,覆掌唤出琉璃净火,将之与灭灵箭一同烧成灰烬,肩膀更是气得忍不住的颤抖,忿忿道“本座还不信治不了你了”。
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名为方便夜神守孝,实则将之禁足免职,又逼迫其在缌麻丧服与生麻丧服中选制守孝的场面。
不过这些也都是后话了。当时夜神只是记挂着先前灵和神色不对,有些担忧,离开紫方云宫后便又返回朝暮府,却被素桑告知“主上送完宾客就出门了,还不许人跟着”,夜神心下一思量,当即朝着紫宸宫而去。
我回到紫宸宫,径直朝着父君的书房而去。自从父君赴道之后,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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