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致死,不过对于那时的我和家母来说并不知情,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家母大病了一场,我四处拜访名医,所有名医都说母亲乃是心病所致,只能是让她自己慢慢走出来,别无他法,就在这个时候,家父生前的好友,也就是现在的千户段冥找上门来,说念在与家父深交一场的情分上,愿意拿出钱财替母亲看病,那时我还年幼,家里虽然有些积蓄但是根本无法长久维持生计,于是便接受了段冥的救济,也就是从那以后,段冥都会定期安排人给家母送来这种药,前前后后已经七年有余了。”“竟然是段冥?”刘基惊讶不已,遂又冷哼道:“哼哼!段冥那厮会有这般好心?”仇真愤愤道:“虽然我也知道很多人对于段冥为人颇有微词,但家父生前常说起段冥重情重义,也正是因为这样,当年我和家母才会受那段冥的恩惠。”“恩惠?”刘基不冷不淡地说道:“难道到现在你还觉得是恩惠吗?刚才白芨姑娘所说的话你没听见?段冥那厮明显就是想加害你母子二人!”仇真一怔,似乎也从回忆中醒了过来,眼神里重新燃起怒意与不解道:“可是那段冥为何要这么做呢?我实在是想不出他有何企图。”却听白芨在一旁轻声说道:“仇大哥,岂不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你口中的那个段冥既然肯费尽周折地向你母子二人使些小恩小惠,定然是有所图谋的,如今只剩你一人在,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事还是小心戒备的好。”“白姑娘所言甚是!”刘基也在一旁附和。
仇真沉思片刻,转头看向刘基道:“刘兄,你可知段冥那厮现在何处?”刘基随口答道:“他?他此时应该会在春满楼,我来此之前他还想拉我去春满楼陪他吃花酒的,你······”似乎是想到什么一样,刘基变色道:“你小子想干什么?难不成此时想去春满楼?我可告诉你,如今局势混乱,你可不要轻举妄动,小心惹来杀身之祸,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白姑娘考虑考虑啊!”却听仇真斩钉截铁地说道:“正是因为此时局势混乱,才方便我浑水摸鱼,至于白姑娘······”仇真转头看了白芨一眼,对刘基交代道:“白姑娘就麻烦刘兄帮助照顾了。”说完转头朝里屋东南方向的一个角落走去,刘基一脸担忧地埋怨道:“你少来,老子不答应!”说完又看着独自走开的仇真,一脸狐疑地问道:“你小子这是要干什么?”却见仇真走到墙角站定,抬头盯着正上方的横梁,接着微微躬身,猛地一计旱地拔葱高高跃起,就在身子腾空之际,右脚虚踏墙面借力,调整了一下身子,左脚紧跟着蹬向墙面,再度凌空拔了一个高度,双手则在身子到达最高处时顺势捞住横梁,悬挂在空中,看得刘基和白芨目瞪口呆,不知道仇真此举到底是在做什么。
还不及刘基与白芨反应过来,仇真身手敏捷都从横梁上一个隐蔽处摸出一个长方形的匣子出来,接着双手一撒,又从半空中翻了下来,落地的仇真轻轻拍打着手中匣子上的灰尘,刘基和白芨凝目看去,匣子细长,但并不是很厚,呈灰黑色,和屋里顶棚的颜色一般无二,再加上被房顶的横梁遮挡,如果是不知情的人定然是看不到的,刘基纳闷地走上前去,看着仇真小心翼翼擦拭掉灰尘的匣盖,上面有两个不是很明显的小纂引起了他的注意,刘基默默念道:“寒月?”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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