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妇人转过身来对身后的一众人说道,“听见了吗,少爷姐们吩咐了,还不赶紧去办,等着挨鞭子呢?”
看着一众丑似的人逃也似的走了,我和几人相视一笑。
“对了,我的爸和爷爷怎么样了?还有我二叔?他们都还好吗?”米娜这时想起他的家人,问我和玛丽道。
“他们都还好,要不是医生说最好能留院观察几天,他们马上就可以出院。”玛丽说道。
“那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米娜道。
“理论上应该可以。”玛丽翻着眼想了想说道。
“那么实际上呢?”米娜道。
“实际上,我们要等着那些人给我们送饮料来。”我嘿嘿冷笑道。
然后我对玛丽使了个眼色,现在是给白凡过堂的时候了。玛丽领会我的用意,安慰米娜要她多多休息,今天最好在医院住上一晚,明天再出院也不迟。
我们让刘风继续照看米娜,我和玛丽则来到了老和尚和二僧的房间里。曼伽这时也刚到,正跟老和尚奶声奶气地说她是如何教训白凡。
我们看到落到她手里的白凡。这厮现在就是交给他亲爹,也没法认出来他。被魔女扇了一千个耳光,就算是体质如白凡也消受不起。一张面盆大的脸,上面星星点点点缀的五官让玛丽也是大吃一惊。
“这,这个人是白凡?”玛丽张大了嘴,吃惊地问曼伽道,“呵呵,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肥头大耳的了。”
“屋里哇啦……”白凡又吐出一大滩白沫,态度出奇地强横起来。
也许是因为听见了玛丽的声音,白凡开始焦躁不安起来。这是他们俩在“牧人”事件后的第一次见面,故人重逢一定有很多话想要说,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果然,玛丽没出所料,挽起袖子开始跟白凡“手谈”。那大嘴巴扇得,不要钱一样。
曼伽看着都有些皱眉,来到我身旁声嘀咕道,“玛丽姐姐是怎么了?他们俩是不是有仇,打得竟然比我还凶?”
“没错,他们确实有仇。”我点头道,“而且现在还是新仇旧怨一起算。”
曼伽揉着手腕,看向白凡的眼光充满了怜悯,“可怜,早知道我就留点劲,给玛丽姐姐留点‘份额’,也不至于弄得我现在手腕子疼。”
“行了行了。”老和尚最后实在看不下去,过去把玛丽拉了起来,“不是我说……这,我,我佛慈悲,万物皆有灵性,佛爷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看也差不多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把他打成这样也这气也出得差不多了。”
玛丽被静空拉到一旁,犹自不解恨还踹了白凡几脚。
“……绑架我,嗯!还他妈威胁我,嗯!还他妈想吃‘天鹅肉’嗯!”玛丽被静空拉到一旁,捋了捋散乱的头发,长出了两口气,瞥见我又迅速变回成淑女模样,“手边没有砖头,便宜他了。”
“现在终于可以能问问他了。”我叹了一口气道。
“这人……”法穿翻身下床,来到白凡面前,看着白凡被打得笸箩大的一张脸,犹豫了半天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人好有气,真的好想揍他一顿。”
“哦,好了好了。”静空忙把法穿重新拉回到床坐下,“‘贪嗔痴’三戒,修行之人不可忘啊。虽然看到欠揍之人,但也不能毁了修行。”
“可是,我看见这人就是有气怎么办?师叔,要不,要不你帮我揍他一顿出气……反正师父说你这辈子也么修不出什么正经东西,毁不毁的对你来说也无所谓。”
“怎么说话!我师兄他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老和尚老脸一红,忙用话遮脸,“我看是你这刚醒过来,头脑还不清醒,说的是胡话。”
“嘿嘿,胡话。”另一张病床上的法强,傻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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