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给他做了各种好吃的,而且还拿出了两坛窖藏了三十年的好酒。虽然陈决不好酒,但男人嘛,基本上很少有能抵抗得住好酒诱惑的。春水说这酒是她大伯给的,过年去台湾的大伯家过年,大伯临走时给她十几坛,搞的她在高速上开车都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生怕一个不平稳就弄碎了酒坛。陈决已经懒得对春水的家族追根问底了,太大的家族,陈决越问越没底气,所以干脆就不问,自己也没那么大压力。其实,陈决在认识春水后,就改变了关于家世的世界观,也许富二代官二代里,确实是有很多渣滓。但真正的贵族、大家族子弟,是很少有只懂吃喝玩乐的孩子的。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话绝对是一句箴言。
记得小时候,张伯就跟陈决分析过。说当年土地改革时,被分了家产的地主,文-革时,被批斗的所谓‘资产阶级’们。他们的后代在现在,大多数又成了资本家或地主。当年的有钱人的孩子,现在还是有钱人;反观那些穷人的后代,曾经是穷人,现在他们的后代还是社会底层的穷人。这充分的说明了,遗传很重要啊,家庭教育很重要啊。
从前,当有人问陈决怎么认识人才的形成时,也许陈决会毫不犹豫的回答那唯一要看的就是自己是否努力;但是现在再有人问这个问题时,他会在前面加上一个家世。
或许优越的生活条件是和成功率毫无关系的,但上流的家世绝对可以为孩子的成功做个好铺垫。
所以陈决越来越能理解,为什么春水会如此聪明如此的洞察。有那样深不可测高不可攀的家世,就算是白痴,也会被熏陶成白痴中的智者。
春水见陈决痴痴的望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敲敲他的头问他怎么了,陈决回过神笑笑道,没想什么,然后继续扒着碗里的饭。春水盯着他看了会儿,也笑了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你肯定在想我这种家世不适合你。陈决放下碗,倒满一杯好酒,独自喝干,点点头。
窖藏三十年的酒喝起来就是更容易醉人。好酒和劣酒都能醉人,但醉的方式不同。就如同妓院的美女和自己最爱的女人,都能让自己好好爽一pào,但爽的本质是不同的。
春水又给他倒满一杯酒,也给自己倒了半杯,举起酒杯,两人干掉,放下酒杯,春水轻轻吐了口气说,我没有逼你,你何必有压力,而且,我敢保证,不管我找个什么样的男人,我家里都不会有人说一个不字。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自以为是高高在上,至少,我家里那些亲戚们并没有因为找了个门不当户不对的爱人而遭到反对。而我所爱的你,应该是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虚的吧?
最后一句话很有意思,陈决抬头看着她,道:“是,我是从来没虚过任何人,可是,可是在知识分子面前,我还真就虚,虚的很,虚的连老二都硬不起来。”
春水:“……”
陈决哈哈一笑,又喝杯酒道:“来,过来大爷这坐。”于是春水就真的挪起屁股在陈决大腿上坐了下来,挽起袖子给他倒酒。那姿态那风情,整个一妓-院头牌。陈决倒是少有的没有心神dàng漾,没有只想把她按倒干一pào再说。而是心里很平静,平静的只想就这样,怀中拥着愿意为他倒酒、听他吹牛的女人,直到生命结束。
男人的心思真的是很难琢磨,连男人自己都摸不透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何况女人。所以春水在想不出陈决心里在想什么的时候,她就不想,一个女人,干嘛总是猜想自己男人的想法,这不合规矩。
喝完好几坛酒,陈决有了点醉意,也就趁势敞开心事,尽情的说。反正他现在跟春水也没什么隐瞒的了,异能的事都说了,还有什么秘密呢。春水听他说的差不多了,服侍他洗了个澡,就把他弄上床了。但是陈决躺床上又拉着她的手不放,要她唱歌,春水无奈,只得唱歌给他听……把陈决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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