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她开始,一年中她叹气的次数恐怕不超过五次。
“很多事都是冥冥中自有天意的,连爱情也逃不过上天的安排。”陈决抬头看了眼天空,笑了一下又道:“可是不知者无罪,没人能够知晓上天是怎么安排的,所以我们需要尽情的去抗争,和世界、和同类、和天地山川河流…万一我们胜利了,那我们也算的上是自己写了自己的生命。”
说完后,陈决又摇了摇头。完全是屁话嘛,搞的跟哲学家似的。陈决不是哲学家,也不想做哲学家。
“她一定还爱着你,爱的很深。”杨牧想象着陈决口中司马亭云的模样,不禁觉得那个女人有些可怜。
“是啊,三年了,她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有jiāo过,在她家,我也没有看到任何一丝和男人有关的东西。其实当时我就应该想到,分手对她来说太残酷了。”陈决似乎是在忏悔,把杨牧当作神父把自己当作信徒。
“别想太多了,至少你给了她继续做朋友的机会,也许…”
“没有也许,好马不吃回头草,做朋友是最大的限度,我只能祝她幸福了。”陈决打断杨牧的话。
杨牧浅浅一笑,没有‘那就好那就好’的庆幸,也没有故作无所谓,只是很自然的流露出一个笑,娇艳的脸庞让陈决忍不住抱住她,在她唇上印了一个狠狠的吻。摸到她的手,很凉,陈决心疼的紧紧拥住她的肩膀。
两人依然在走,只是杨牧已经被她半拥在怀了。
之前。
司马亭云冷的时候,陈决只是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而现在杨牧冷的时候,他没有故技重施,而是将她紧紧拥着,用自己的身体给她温暖。
这就是区别。
爱人就是当你觉得冷时,愿意用自己的身体给你温暖的人;朋友就是当你冷时,愿意给你一个温暖火炉的人。
凌晨一点,马路上几乎已经没有人了。
“小杨。”
“嗯。”
“我爱你。”
“我也爱你。”
陈决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身体抖了一下。好像…好像是第一次对杨牧说这三个字。
很俗的三个字,却很醉人。每个人似乎都会在有生之年说过这句话,虽然经是无数男男女女唇齿间吐过的话语,但每当有人再次吐出时,这三个字仍旧能够感动很多人。
第三卷
第二百七十六章 发烧
这一晚,陈决和杨牧两人在外面走到了凌晨三点才回家,回陈决的家。第二天杨牧按时醒来的时候,陈决跟往常一样还在睡,不过似乎睡的并不酣。杨牧皱了皱眉,一摸他的额头,很烫。
很明显,陈决发烧了。
被吹了一晚上寒风,还能不发烧的肯定都是已经被打通任督二脉武林高手。正常情况下陈决很少发烧感冒,毕竟练武之人的身体素质摆在这里,但这几个月来陈决几乎都没有练,也没有去武馆找自己那位高手中的高手师父。真是拳一离手,身体素质就急速下降啊。
杨牧做了早饭,等了两个小时,已经是上午九点,但陈决兀自未醒。杨牧摇了陈决几下,陈决只是半睁了下眼睛,说了句‘头疼,我再睡会’,然后翻个身又闭上了眼。杨牧用自己的唇轻贴他的额头,发现比之前又烫了许多,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一根体温计,给迷迷糊糊的陈决夹在腋窝。
“我煮了粥,起来吃点吧。”杨牧在他耳边轻声说。
“不想吃,你去吃吧,好像还要上班,你吃完就去上班,总部还有很多事得你去。”陈决虽然烧的连呼吸都已不太顺畅,但思维还算清楚。
“起来吃点,吃点东西才能好起来。”杨牧试着拉他起来,但陈决坐倒是坐了起来,但杨牧想让他下床,他却又死活不愿,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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