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140 章(第2/5页)  金牌预言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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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做到‘以血书’,但是做到了‘以泪书’,这比‘以笔书’要进步多了。

    (一)

    开篇是这样一句话:公元前227年……

    历史上的那一年,燕太子丹派荆轲以献督亢地图为名,刺杀嬴政,未果,荆轲亡。而这部电影的背景似乎在正史中没有记载,其实这样也好,无论故事如何发展,都不会有人说与历史不符。不过现在人看电影好像很喜欢批评导演和编剧的功力,我认为吧,导演和编剧对于历史比观众要熟悉多了,他们可以把华夏五千年大事年表倒背如流,他们可以旁征博引的和你列举出所有的正史、野史,而大部分观众连自己人生的大事年表都不知道。

    (二)

    战争,一直都与死亡相连。谁都不愿意死,但杀戮一起,人们能做的只有以杀止杀,尸体越多,则离太平越近。谁都想离太平近,离死亡远。大部分人无法阻止杀戮的发生,少数可以阻止杀戮发生的人却又在考虑着自己的抱负,所以战争永远都是无可避免的。

    在战争中,男人之间不是生死与共的兄弟就是不能共存的敌人。而敌人与兄弟又往往只隔着薄薄一层,虽然近在咫尺,但这一层又是那么的难以逾越。正如片中小将说的那样:“你知道吗?如果不打仗的话,我们可能是朋友。”

    而男人之间的战争,则有许多理由。卫国文公子的那句话浅显易懂:“梁国的酒,太烈了。”梁国的大兵也说:“你们卫国的酒啊,不够烈。”

    因为酒不同,所以打仗?当然不是,这只是代表了不同男人之间的差别。有差别,听谁的?听胜利者的。

    (三)

    战争中的女人,永远都是可怜的。片中出现的一个女人,她的唯一愿望,就是找到凤凰山上的那棵神树,然后许个愿。他能许什么愿呢?对她来说,最大的愿望就是天下太平。她是寂寞的,在男人之间的战争中柔弱的活着。她的小小心思,如她轻歌曼舞唱的那首《有狐》一样,简单且直白: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

    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有狐绥绥,在彼淇厉。

    心之忧矣,之子无带。

    有狐绥绥,在彼淇侧。

    心之忧矣,之子无服。

    少数男人控制着多数男人的命运,而多数男人控制着天下的命运,同时也控制着女人的命运。

    朱熹以及一些经学家们对于这首诗的解释很让人无语,我不想说他们,因为他们的学识太过渊博,而且分析问题也太理xìng了,完全抹杀了文学的美。

    其实《诗经》中的诗并不难理解,有时候你只要查一查字典就可以理解了,因为这些诗都是曾经的歌谣,你想想,歌谣能有多么难理解呢?只是因为我们曾经一度丢弃了这些,如今再想重拾的时候,已经发现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有些遥远了。

    (四)

    “一条大路哟,通我家,有妻有儿哟,瓦房大。”

    战争中的男人才会明白,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简单到极致的生活,才是最美的。沦为劫匪的农民,他们只是小人物,农民指着小将说:“他是谁?”小将说:“将军。”农民看了看说:“真是啊!打!”很显然,农民也知道真正控制他们命运的就是那些大人物,所以他们内心的仇恨在此时就表现出来了。

    但,小人物的仇恨仅限于‘打’,而不是像大人物那样,只为‘杀’。

    小人物的善良是很多大人物没有的,大兵说:“小时候我抓了个野猪,我爹给放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它肚子里有仔了。”

    大兵这一辈子只认识两个字:“太平”。小将说:“你不是说你不识字吗?”大兵答:“我爹就教我认识这两个字,写起来简单。”小将说:“这两个字可不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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