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青父子同无衣兄妹分别后,便继续找路前行,云寒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知道去梅庄的路,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梅庄。
回想这一路上父亲总是知道该去哪里,怎么去,他从来不用担心迷路,至于为什么要去,父亲却从来不说。云寒猜想父亲以前一定去过很多地方,可他为什么却不愿说呢?
两人不知走了多久,天色已经暗了,夕阳的余晖也快要落下。
不过好在,他们已经隐隐约约看到一点房屋的轮廓。当他们再走近些,就发现这庄园明显要大许多。
大门尚敞开着,远远的就能看到门上的匾额用行书赫然写着“梅府”二字,门两旁的柱子上洋洋洒洒的写着:
“梅花如雪柳如丝,年来年去不自持。”
门外站着一胖一瘦两个看门的家丁,胖子伸了个懒腰,和瘦子在闲聊着,但看到傅玉青,云寒走过来,赶紧又打起精神来,又看到傅玉青满身的伤,还能气定神闲,如常人一般脚步平稳,面无表情的脸上带着几分冰冷,显然是个人物。便心想:这人莫不是来找事,寻仇的?
于是同瘦子耳边说了些什么,便赶紧进门去了
瘦子赶紧上前拦住傅玉青,云寒道:“敢问先生,来梅庄所谓何事?”
傅玉青冷冷的说道:“梅惭英,在吗?”
瘦子变的更为严肃:“不知先生,找我们庄主做什么?”
傅玉青语气依旧冰冷:“去告诉他,傅玉青找他。”
“什么”那瘦子大惊。
“你,你是‘净月沙’的青衣侯傅玉青?”那瘦子惊道,已经吓的脸色发白,说话都有些结巴。
一旁的云寒虽然也是面无表情,但心里也在暗想,父亲什么时候还有过这样的外号?似乎还把这人吓的不轻,已经呆在哪里。
傅玉青不再理睬那人,拉着云寒的手就往门里走,却见刚刚那胖子带了几个人出来,云寒一眼就认出了他们,就是刚刚被父亲打跑的那四个家伙,那些人正要一哄而上。
“快去叫庄主,他,他是傅玉青!”那瘦子在他们身后大喊道。
那些人一听却站在原地僵住了没一个敢动,脸上全是充满震惊和恐惧的表情。云寒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怕父亲,只是觉得好笑,为了不让自己笑出来,继续装着面无表情。
“闪开”
只听话音未落,一个人影已经冲了出来,几个家丁慌忙退让出条路来,散到四周。
那人一掌正向傅玉青胸口袭来,人未到,掌风先至,直吹的地下落叶四散,连云寒也感受到那股劲力之强,如狂风席卷而来。
傅玉青不紧不慢,先将云寒推到一边,接着一个侧身闪过,伸出左手两根手指,要直击那人手臂上的“曲池”穴,那人右掌虽已来不及回撤,但连忙伸出左手,抓住了傅玉青的手腕,只要稍一用力,就可将傅玉青手腕折断。
但傅玉青手法变化之快,也顺势变换手势抓住那人手腕。两人左手均不能再用力,那人只能得右掌变招,反手向傅玉青脸上打来,两人左手互相牵制,显然都是退无可退,那人显然看的出傅玉青有伤在身,不和他拼内力,显然内力也有所损耗,要想硬接这掌是不可能了,只会将他手臂打断,若他闪躲,左手就会分力,便可将他左手折断。
傅玉青并未后退,也未闪躲,而是身体前倾,纵身向前,右手竟直向他额头印堂点去,那人一惊,随即右臂弯曲,改为肘击也向傅玉青脸上攻去,胜败在此一瞬之间。
看的包括云寒在内所有人无不心惊肉跳,这么多年,云寒从来没看过父亲竟有如此身手,那些家丁看的更是冷汗直冒,心惊胆战,喊道:
“庄主!”
那人的肘离傅玉青的脸已不足半分,傅玉青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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