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路上基本没车,他们充其量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不是能自愈吗你?之前还神神秘秘地不肯说,当底牌啊?”徐涛再次示意点烟,下一根。
易安按下打火机:“都说了,那个有限制的,就相当于是一生中只能使用一次的必杀技,现在不灵了。”
然后就被徐涛充满恶意地喷了一脸尼古丁。
“骗鬼呢”
港口。
光头兄弟王龙王虎的尸体仍旧留在船舱底部,只待最后到场的调查科观赏完毕后便会被送至法医处解剖。
易安看着两张有些熟悉的脸庞,忍不住泛起了沧海桑田之感,上次见面你们二位还为非作歹活蹦乱跳,怎么转眼间就成了这副模样——也太臭了!
没在福尔马林进修过的就是不行啊!
当然,也不是说泡过之后那种卤肉味道就很香。
“船老大呢?”徐涛问负责的警察,也算是熟人,刘甫正刘队长。
“自杀了,用鱼叉从自己喉咙里捅进去,看着都疼,尸体刚才上的车。”刘甫正说,“船员都说自己不知情,也送去了局里。”
“审讯我们不便介入,就拜托你……易安!干嘛呢?”徐涛猛然发现易安正戴着手套在尸体边的鱼堆中摸索着什么,“别破坏现场!”
“科长,你看王龙脚后跟,上面刮了个大口子,而且腿部严重畸形,显然是骨折,可能曾经遭到拖行。”易安指着伤口,“伤口周围有出血痕迹,当时他还活着。”
刘甫正点头,确认他的判断无误。
接着易安将目标对准光头的手指:“有佩戴戒指的痕迹,但是现在不见了,没人会无缘无故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摘掉,肯定有原因。”
“我们也看到了这一点,也许是犯罪嫌疑人见财起意。”刘甫正提醒。
“是有这种可能,但对手不像是会贪图戒指的人。”易安蹲在地上环顾四周:“所以我想找找看。”
徐涛只觉得头痛,感觉无数死鱼眼盯得自己密恐都要犯了:“这得有多少鱼?几千条还是几万条?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那么小个戒指?”
“我可以,给我一点时间。”易安自信,别人不行那是因为没有鹰眼视觉。
一旁的刘甫正给他们吃定心丸:“现场勘察的差不多了,你们只要别太过分就行。徐涛你算是半个行内人,懂规矩的吧”
“懂,你也别闲着,一起。”没办法,徐涛只好拉老友垫背陪年轻人消磨热情,两个人跟易安装戴齐全后,趴在地上专心扒起了死鱼。
一旦徐涛真正做起事来,专注度明显超过刘甫正好几个档次。虽然他嘴上埋怨不停,但动作却极其利索,完全没有任何迟疑。刘队长也许是生理上适应不了这种滑溜溜黏糊糊的感觉,效率要低不少。
“这呢!”不到十分钟,一枚钻石戒指便被易安借助鹰眼从角落里发现,拾起递给徐涛,后者看了看若有所思。
“钻石是自然界中硬度最大的物质,换做我肯定会拿来刻字。”徐涛将戒指放进塑料袋,继续扒鱼,“而且绝对要刻在地板上,这可不是玩猜谜的时候。”
刘甫正在一旁叹了口气,将一捧死鱼扔到旁边,他有点累。
“是这个吗”又挖了好一会,易安手疾眼快,指着某处说,“什么意思,画了个方框?”
地板上,细小的凹槽赫然组成了个不甚清晰的“口”字,但看起来要扁得多,像是什么图形或文字的一部分。
“他可能想写个‘日’表达一下愤懑的心情。”徐涛作为资深烟民的肺活量惨不忍睹,如今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那只能说世界上从此少了个有趣的灵魂,再说笔顺也不对啊。”易安无奈,“好看的皮囊三千一晚,有趣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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