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有些感慨的道:“张慎来我营中才短短三年,平日为人低调,竟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料啊,本王真是没想到啊。”
李梨不动生色,点头附和道:“是啊,秦王大人这里人才济济啊,不过……”他剑眉微皱,脸上显露出忧虑之色。
秦王见状便问道:“不过怎样?”
李梨见他问起,便扯了下嘴角,问道:“不过南诏死咬着大京,若秦江玉再来偷袭,咱们光靠一个张慎怕是不够吧,秦王大人是否已有打算?”
秦王心中已有对策,自信的说道:“咱们退回关内,合上城门,本王将在城墙上布满弓箭手,秦江玉若敢来犯必射杀。”
李梨听闻点了点头,略显敷衍的道:“就听秦王大人的安排。”
秦王见他一直安静的听着,没有妄加推测,更没有颐指气使,一团和气的样子,为何六皇子会如此针对他,就因为他误打误撞告了义王?
李梨见他沉默不语,料想他正在盘思着什么,那就让他思索吧,反正也不想听他那些毫无建树的话语,于是顺手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突然想起一旁的凌休,连忙投去关切的眼神,示意她喝水。
凌休收到他示意的眼神,不过她可不想喝什么茶水,双眼望着秦王,故意明示道:“大人,你还没向秦王说起内奸的事呢,不会是睡了一觉忘了吧。”
“内奸?”秦王听闻一阵心虚,反应相当快。
李梨见凌休有意挑起,便顺着她的意思,缓缓说道:“是啊,下官本来打算晚些再和秦王大人说的,那既然休儿提起,那正好将此事向您汇报汇报,不知大人将如何处置?”
秦王还没说话,就听凌休冷笑道:“内奸头儿已被我一剑刺死,还有什么可处置的?”
秦王听闻心一沉,说道:“昨夜兵荒马乱,本王着实不清楚,请李大人细细说来。”
“昨日我们派出和秦江玉和谈,未能成功又被她下药,直至夜晚才醒来,因心系营中情况便匆匆赶回,孰料我俩人刚至就迎来乱箭四射的场面,连自报家门都不能让其停手,那头儿更是下了死令,若不是休儿冒着箭雨冲过去将其杀死,恐怕我们也早已命丧于此。”李梨将事件说完后,立刻又道:“擅自杀害朝庭命官可是死罪,若不是内奸所为,谁会冒着砍头的风险去杀我呢,秦王大人,您说是不是啊?”
凌休听了不认同,哼道:“大人此话差矣,昨夜正巧遇到南诏人打过来,若你正巧被杀可以说是南诏人所为,有什么风险。”
“嗯,休儿说的不错。”李梨认真的点头,随后看到秦王面色难看,便很为难的说道:“但下官是绝对信任秦王大人,此事绝对是南诏的奸细所干。不过,等下官回京任命时,皇上定会寻问边疆的事,那该如何向皇上呈报呢,说秦王营中到处是奸细吗?”
秦王听闻额上开始冒汗,尴尬的笑了几下说道:“自本王驻守边疆以来,这里长期处与和平状态,平日虽有操练士兵,却和真正的战场有很大的区别。发生此事是本王的疏忽,一时不查竟让奸细混了进来,明日就加以整顿军营,如今李大人无碍,就别让皇上操这份闲心了吧。”
李梨认真的听着,随后附和的点头道:“嗯,这事就不向皇上呈报了,咱们就报喜不报忧吧,但张慎一事必须向皇上汇报,这是秦王营的好事啊。”
秦王听闻也稍稍放下心来,连忙说道:“本王正有此意,正打算将他提为副将。”
李梨听闻开怀一笑,说道:“秦王大人果然是爱才之人,下官心中钦佩啊。”
秦王见状也轻松一笑,喝了口茶问道:“李大人打算何时启程回京?”
“这里还需要下官吗?若秦王大人没什么特别指示,那下官就立刻回京。”李梨说道。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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