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一件一件的褪去,穿着中衣的她,就已经曲线婀娜的出现在他眼前。
面对衣衫不整的心上人时,他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很想低头深深的吻住她丰润的樱唇。可是他不能这么做,她的伤固然原因之一,但最为重要的是她的心,在没有完全得到她的心前,李梨断然不会趁人之危夺人清白。
爱一个人就要全心全意的为对方着想,这是他从小耳濡目染的,自心中有了她后,才真正的体会到师父那份深切的爱意。
但此时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休儿急需治疗,所以他脑中摒弃了所有杂念,只留一心一意为她疗伤的念想。
这个秦江玉!李梨见她的伤口位置,不由的低声咒骂着。
胸口啊,这么私密的地方,哎!
李梨不得不解开她的中衣,但印入眼帘的却是缠得紧实的白布条,这个情景让李梨的俊脸皱成一团。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动,克己复礼才是君子之道,但看到被毒血染成黑红色的布条,他只能深吸一口气,开始动手解除它。
随着布条一层一层脱落,李梨气息也跟着发热,俊脸也越来越红。不一会儿,一副凹凸有致的玉体就这么□□裸的出现在他眼前,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秾纤合度,美不胜收啊!
这幅美景让李梨气血充天,差点就流下两行鼻血,不过好在他定力深厚,及时调整气息。
强行将目光锁定在胸上方的伤口处,由于时间的关系,这个伤口有些发黑,想必是毒性所致,他眉心微皱,心中再也没有尴尬与欲念,立刻俯下身子为她吸出毒血。一口一口向外吸出,直到她的血色恢复到鲜红。
李梨这才满意的用手擦了擦嘴角,取来清水为她清理伤口,然后取出秦江玉给的药包,轻轻洒在上面。
这药粉的刺激很大,让原本昏迷的凌休发出□□声。
李梨见状立刻放下药包,温柔不舍的问道:“疼吗?”
刚在药粉的刺激下醒来,还未完全恢复意识,便瞧见李梨脸上满是关切之色,心中甚是感动,对他点点头,虚弱的道:“像灼烧般。”
李梨见她眼底水光一片,不似往日般神采,蹙眉含颦我见犹怜,竟有股江南女子的韵味,牵动着他全部身心,简直想溺毙其中。
凌休见他神色异常,目光深邃的看着自已很是不解。有些尴尬的想坐起身子,谁知这一动就牵扯到了伤口,疼的她香汗淋淋,唇色煞白。
李梨见状边忙从袖中抽出手绢,轻轻地为她擦拭着,含情脉脉的道:“别动,你中的是毒镖,刚帮你吸出毒血,应该静躺才是。”
“噢。”凌休柔顺乖巧的应了声,不过就在她低头查看伤口时,见自已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李梨面前,连缠着的纱布都被解开,这一幕让她又羞又恼,想立刻死在他面前的心都有。
李梨也注意到她的神情,连忙别开眼解释道:“因为要帮你吸出毒血,只能脱下你的衣衫,对不起。”
可是他的话起不到任何作用,凌休依然震惊在方才在画面中,又羞又恼又气,又碍于身上的伤不能发作,真的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帐子里出奇的安静,李梨背对着凌休不知她此时的情况,就在两人都非常尴尬时,传来一阵哽咽声。
李梨听闻立刻转身,就见她背对着自已,抱着棉被小声的抽泣着,纤细的背影一抖一抖的,甚是委屈。
“怎么就哭了呢,哪儿疼啊?”李梨听着心疼,反正不该看的,不该做的都已看遍做遍,也就不顾什么男女之别,连忙低下身子伸出双手将她搂个满怀,脸贴在她耳边柔声道。
这一举动让她心慌,哭的更凶了,断断续续的抽咽道:“你……你……你走开,别……别……理……理我,呜呜呜。”
“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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