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
“皇上急哪!”林阮叹口气道:“他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no2
王顺出来迎接凌玉炔时,看到魂不守舍的他宛如梦游般彳亍而行,一旁的守卫亦步亦趋的跟着,谁也一句话不敢说。
“王……”爷字尚未出口就被身边的人眼神堵了回去。
“怎么回事?”他拉了一个同行的暗卫。
那人摇摇头表示不知,不过,他压低了声表示方才去见过军师。
王顺皱皱眉,却也大致明白了些什么。
“他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林阮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不停,凌玉炔觉得自己周身异常般寒冷。
遥记得儿时父皇最喜欢自己,因为无论脾性样貌,自己都是最接近他的人。五岁时他就被放在他那匹快如的卢的高大汗血宝马上,与还是父王的他一同猎长鹰、射猛虎。那时他最喜欢将奴隶放在荒原上,任他们害怕的四散奔逃,而自己在父王的指导下,将那把略大于自己的弓手脚并用拉的最满,然后数三个数,猛然射向惊恐的他们……
人人都言他凶残血腥,连母后……不,那时的母妃都对他怵三分,不愿与自己说话。可只有父王毫不在意,一如既往的对自己欣赏。他说:
“炔儿你记得,无论何时胜者为王败者寇!我们凌家的男儿,宁可欺天下人,也决不可让人辱我一分!”
当时的他胸腔里仿佛有股澎湃的气,激荡的热血沸腾,曾指天发誓。
出征讨伐楚国那天,他从房里跑出来对骑上战马的父王道:“父王,莫要将敌寇全部杀尽。”
英武的父王猛然一惊,斥道:“何出此言?”
他紧握着拳头,底气十足道:“留一些给儿臣长大了杀!”
凌墨尧一愣,既而仰天大笑:“我儿有志气!你且在家好好习武,下次父王带你去战场一觑!”
他当时高兴至极,一旁的奶娘却吓得差点晕过去。
他走了两年,他盼了两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再次见面竟是那般场景:他扶着那美丽的女子缓缓进府,面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与满足。纵然身边那人一脸冷漠,却终究没有让他些许不快。从此,英雄气短绕指柔,男儿再无豪言……
而他,再不是当年受宠的孩子。父王亲授的一身本事,终究没有用到踏马天下去!尤其是她,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未央出生后,父皇的眼里只有她们。
他怨!他恨!尤其看着那个粉玉般的人儿有着同样的眉眼,让他心里憋着口恶气久久不能下咽。直到她当众人面若无其事的坐上自己那把椅子……
再后来,他被削了皇爵,远远的发配到穷山恶水的岭南。自此种下一生的仇恨。
他还记得被逼离开的那天,艳阳高照,人们都换上了单衣,只有他全身冰冷如斯,宛若今日之境!
no3
凌玉炔提刀红着眼睛破门而入时未央与兰馨已经歇下,只见她立刻跳起来怒声去拦,却被他一把推开。凌墨尧睡过一个下午怎么也没有睡意,正靠着软枕在想什么,看到他没有丝毫惊讶之色。
“为什么?”凌玉炔红着眼睛拿剑指向他。
“凌玉炔,你疯了?”未央扑过来夺他的剑却又被他一把推到桌子边。
“你想干什么?”未央被桌角磴的倒吸口凉气,勉强咬牙道:“你连……”。
“你闭嘴!小心本王对你不客气!”
凌玉炔一反平日里的冷静从容,红着眼眶怒喝道。未央被他吼的莫名其妙,却一脸不服气道:“哼!有本事你就杀了……”
“啪!”
“未央!”凌墨尧和兰馨同时喝道。
“我说了闭嘴。”凌玉炔一把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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