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行在餐厅之中找寻。秩序军横七竖八地倒在长椅上,地板上,一个个紧闭着双眼,而长剑却都收在鞘内,显然是在他们做出反应之前,药剂就已经生效了。
“你要那些玩意干嘛?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对了,我不是帮你把枪拿回来了吗?怎么没见你拿呢?”
酷迪亚斯说。
“你觉得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步枪有发挥的空间吗?只有在户外,在开阔的地带,它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弗莱转过身来,他的眼球猛然向外扩了一下。
“这是?”
眼前是一具秩序军的尸体。他平躺在地板上,双目圆睁,脸上满是痛苦惊愕的神情。他的死因是颈部深切的一刀。头颅与肢体被齐整地一分为二,大量的鲜血流出,在周围汇成一滩暗红色的粘稠物。
“那个杂种曾经在酒吧里扇了我一巴掌。我只不过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这就叫做恶有恶报。”酷迪亚斯轻描淡写地说道。“等等。我想起来了。在外面的走廊上,有一个装饰用的骑士盔甲,他手里好像就握着一把很厚重的双手剑。”
“我知道了。”
弗莱回头深深地望了一眼。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酷迪亚斯摆了摆手。“我们的计划还是有疏漏的地方。”
“你什么意思?”
弗莱已经隐隐有了答案。
“门口那两个士兵。”酷迪亚斯解释道。“秩序军门口的岗哨,是二班倒,一班十二个小时,正午换班。”
“午餐时间也是十二点?”
“没错。和换班的时间重合了。因此这两个家伙为了准时到岗,不得不提前吃完了午餐。”酷迪亚斯也因为这突发的失态感到不快。“而药剂挥发之后的范围,也只是刚刚覆盖了餐厅而已,到不了门口。他们两个就是这么的幸运。”
“我们现在动手解决掉他们呢?”
弗莱望了一眼。
“那怎么行?外面人来人往的,肯定会被看见的。这太冒险了。”
酷迪亚斯否决道。
“那我们没有时间了。必须立即行动。”
弗莱当机立断。
“对呀。但还真是挺可惜的。我还想把这些杂种一个个全都超度了呢。”
酷迪亚斯磨了磨牙。
“你就这么恨秩序军?”
弗莱来到走廊,脖子一扭,发现了酷迪亚斯所说的骑士盔甲。
“你会喜欢欺压过你的人吗?”
酷迪亚斯反问道。
“我不也欺压过你吗?”
弗莱招手请求协助。双手剑剑刃向下,支撑在地,而盔甲的十指都牢牢地抓在剑柄上,靠他一个人是很难无声地将其取下的。
“不。你不一样。”
酷迪亚斯扶住了盔甲的主体,弗莱小心地掰开上方的支撑,在掰到第六根的时候,剑身便因为失去了支撑,向下倾倒,弗莱微微下蹲,用全身的重量将其抵住。
“这玩意真他娘的重。”
他不禁骂道。
酷迪亚斯准备伸手支援。
“不,不用。你负责开路。”
弗莱用尽全力把眼前的大家伙抬了起来,但才走出去几步,手臂的肌肉已就经变得又酸又涨,他不得不将其放下。
“你确定?现在可不是逞强的时候。”
酷迪亚斯问道。
“这不是逞强。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再次得到了否定的答复后,酷迪亚斯也乐得轻松,他转身就走,一点坚持的意思都没有。
“拉马尔的房间你去过吧?”
“从楼梯上到三楼,右手第四个房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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