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狠？是不是很不甘心？”白无面无表情地嘲讽道：“你不是可以吸收怨恨的力量么，那你现在有本事就将你自己的怨恨化作力量啊。”

    风冥在上方清楚地看见林栢森的躯壳里飞出一个灵魂，似乎想要遁走，然而白无伸出手一挥，一股力量将那灵魂囚禁在里头，灵魂越是挣扎，风冥就越是能感觉到那力量的衰退。

    “霍霄是我的人，1400年前你得不到他，1400年后的今天，你一样得不到他！”白无一双眼此时已经蒙上了一层灰色，他清楚地看见那灵魂化做一张人脸，不断地叫嚣着。白无也不打算制止他，就静静地让他接着叫，反正等他叫累了自然会闭嘴。估摸着过了一分多钟，那灵魂才停歇下来，也可能是真的被白无的无动于衷给震住了。

    一股白色的光突然笼罩在白无的身上，所有人分明感觉到白无散发出来的气息是那样强大却又诡异，就好像换了个人一样。

    “继续么，怎么停了？”已经被面瘫修炼手册附身的白无挑了挑眉，不屑道：“你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么，呵，是有多蠢才会觉得自己可以反抗世界法则？”

    被囚禁的灵魂体似乎也明白此时的白无有哪里不一样，然而他此时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叫嚣了，只能毫无反抗地被“白无”疯狂嘲讽——

    “好好记住你这轮回的第一世吧，你以为你破坏了这个世界的法则就能逃过你那被诅咒的命运么，不可能的。在真正的世界意志眼里，你从头到尾都只是跳梁丑而已。永生永世众叛亲离！无法爱人，无法被爱，孤独终老，不得好死！不过你这第一世也不算孤独终老，便宜你了！呵，好好努力下一世死得不要这么惨吧！”

    话音落下，“白无”抬起另一只手，微微成爪，一股白光直接将那灵魂笼罩，宛若净化污秽一样。上头的风冥分明听到那灵魂发出惨烈的叫唤，如同被烈火焚烧一样，一股烧灼的声响让他不由得蹙眉。

    终于，结束了——

    白光将白无的身形带回到上面众人的身边，然后逐渐从白无体内退出，化作一团。白无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看着这团名为面瘫修炼手册的光，心情复杂：“所以，接下来，你要走了？”

    虽然当初在他穿越过来的时候这货制造出来的情感漩涡让他丢尽了脸，但始终也还是陪伴了自己几年。而且系统也从轮回的就一直存在，如今一切都结束，它自然也要离去，白无心中还是有些许的唏嘘。

    “是，从今往后，无论是系统，还是我所附带的光环，都会消失。虽然对于你和霍霄来说并不是什么快乐的记忆，不过还是恭喜你们两位，成功毕业了！”白光漂浮在众人的前方，淡淡的光点从中溢出，洒落而下，还是挺好看的。

    “你是系统？”一旁本来还有些疑惑的霍霄似乎明白过来，朝白无递去眼神想要询问。

    然而——

    “时间不多了，这片海域以及它所处的上空方圆10海里都因为世界法则的崩坏而开始有瓦解的趋势了，我会使用我最后的力量修复世界法则。但如果你们不抓紧时间从这里离开，会一起消失。”

    所有人一怔，脸色都有些诡异，老实说他们完全没搞清楚如今的状况，但现在显然已经不是追问的时候了。

    白无轻轻地吸了口气：“关于他们的记忆……”

    “记忆并不是瞬间消失。你们存在过的痕迹会慢慢从你们伙伴的脑海里消失，大概……一到两个时后吧……最迟可能会在三天之内……”面瘫修炼手册如是说道。

    风冥第一个听出其中的猫腻，蹙眉：“什么意思，什么痕迹会消失？白？”

    白无暗暗叹了口气，只能随便扯了个谎：“结社的高层因为破坏了世界法则，会被世界意志抹杀，同时我们也需要将关于他们的记忆全部抹除，才不会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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