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单出来。
“这是我们医保单,还有医保单的登记本。”掌柜做事很细心,除了拿来医保单之外,还特意带来了登记本。
与官差一起核对,确定那份医保单是真的。有白家医馆的印章,还在登记本里找到了相应的编号信息。
“大人,我们确实是在这里看的病,没有骗您。都是这白家医馆医术不行,害人性命啊。”中年男人又委屈的哭诉。
“看来,真的是我误会你了,大叔,若真有此事,我白苏在此承诺,必定为此事负责到底,敢问,大叔您贵姓,家住何方?”白苏语气放软说道。
“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家就住在东头村老李家。”
“李大叔,那这位应该是李太爷了?”白苏看向靠在中年男人怀里的老人家。
“当然,他是我的父亲。”
“方才,我让人去了东头村老李家取来了这些东西,这是一盅还没喝完的药,还有两包没有煎的药,还有,这份药方。”说着,白苏让小药童将东西交给官差。
“你……你怎么可能知道我家在哪里?怎么可能将药取来?”中年男人惊骇。
“我是不认得你,但不巧的是,我们医馆新招的小药童也住东头村,而且刚好也认识你,还有你的父亲。”白苏特意将‘你的父亲’说得很轻,很慢。
方才她没有靠近暴风中心,就在边上看着,巧的是刚好听到两个药童说的话,原来其中一个药童是认得这对‘父子’的,他两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父子,只不过是邻居关系罢了。
于是白苏才招来小药童,与他吩咐了一些事情。
“这些有何不妥?”其中一个官差不解的问,他手里捧着打开的药包。
“李大叔,这些可都是从你家里取来的药,你可认得?”白苏开始咄咄了。
“认得,当然认得,今天早上我还为我父亲煎药了。”事到如今,中年男人还是不肯认错,一口咬定老人就是他的父亲。
“好,那按照你的意思,这两包药,都是从我们白家医馆买回去的咯?”
“自然,这上面还有白家医馆的印章,那还能有假吗?”中年男人指了指药包上的属于白家医馆的标志。
白苏招手,让小药童去取一个药包出来。
“这,才是我们白家医馆的药包。”说着,小药童将那张包药的纸送到官差面前。
官差看了又看,没觉得有什么不同,“这……”
“我们的纸皮上有一层工艺,每一张纸上都涂上了一层腊,是为了防水用的,我相信在这整个京城之中没有哪一家商家能做到这个技术。这,才是我们白家医馆卖出去的药包,而你,张大叔,破绽百出。”
在解说的当口,白苏点燃了火折子,在两张纸上烤了烤,其中一张纸上竟然滤出一层腊水。
“这是其中的一个破绽,第二个破绽,可以从医保单上找得到,我们每张医保单上都有做记录,官差大人,您可以根据医保单上的编号,在这登记本上找到对应的信息。”
白苏说着,官差对应着编号找到了相应的信息,登记本上记录着,这个编号的人应该是姓沈的人家,家中五口人,住在西北大街北柳巷,而不是张姓,东头村。
见此,官差已然知道谁对谁错了。那张姓中年男人已经开始害怕,脸色涨得跟猪肝似的,大汗淋漓。
白苏见官差要发作,却不肯放过大那闹事的中年男人,她要精神折磨他。
“第三个破绽……”她看了看众人,官差在等她揭晓,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在等,他们已经很久没看过这样的好戏了。
精彩万纷,而且剧情翻转无常,茶楼里唱大戏的都没有这么精彩。
白苏一声吩咐,掌柜的急忙跑进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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