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公主见了家人不禁要寒暄一番。
尤其是大哥的王妃沈珍珠,此时正抱着李豫未满一周岁的儿子,因为此子与隼奴儿是同日而生,
所以宁国公主不免要抱过来亲热一番。
郑宏看着宁国公主怀里的孩子,此子名叫李适,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就是后世的唐德宗了,
不过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意外,毕竟人家出生的那日可是帝星闪耀,那是天命所归啊。
“可是那日也是隼奴儿的生日啊!”郑宏对此想法只是脑海里一闪而过,然后便再不多作他想。
大年初一,皇帝是不临朝地,不过王宫近臣们巡例要进宫拜望,所以太子李亨是必须要去的,
而郑宏反而不用,此时正和宁国公主一家人聚在暖厅里,和它们聊天喝茶,直到下午。
此时估摸着进宫的李亨也该回来了,于是王婕妤这才吩咐厨房准备晚上的酒宴。
玄宗皇帝可真是忙活了一天,早上起来先去兴庆宫给玄宗皇帝请安请安、领红包,本来忙完这些便可回东宫了。
可正在这时,杨氏兄妹也进了兴庆宫,玄宗皇帝见状一时兴起,便要张罗着打叶子戏。
这叶子戏一玩上便没了头。
但是玄宗皇帝还要接受一拨拨地皇亲国戚、文武大臣请安,发红包,这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
于是李亨便被抓了包,帮着玄宗皇帝把该做的工作的都做完了。
李亨进了殿,站在一旁待他脱了外袍,这才上前见礼,恭贺新禧,一堆向人问安的场面礼演完,
屋子里的众人同时大大地出了一口长气。
李亨单独郑宏叫进内书房,闲谈般地问道“宏儿,如今朝局如此,你打算怎么办啊”
郑宏不解的问道“什么事情?小婿不知岳父大人在说什么啊······”
他说到这儿,李亨忽地脸色不由一变。
郑宏也甚是机灵,瞧他脸色发僵,问道“出了什么事”
李亨迟疑一下说道“至从上次吏部尚书林华被杨国忠调离出长安后,如今反杨一派的也就只有礼部尚书何知忌了,
他虽然还兼着一个御史大夫衔,但终归还是势单力薄,他早晚也会被杨国忠彻底架空的啊”
郑宏一听蹙眉道“岳父大人不必担心,如今的杨国忠不会对何老怎样的,因为礼部在杨国忠的眼里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而且岳父刚才也说了,何老势单力薄,杨国忠更不会那他怎样,如今杨国忠想要处理的,应该是我,甚至是整个郑家。”
李亨想了一下,干笑道“想要动郑家那他可真是多想了,如今郑家的实力暂且不说,
就是在宫里陛下和贵妃娘娘的心里的位置,杨国忠也要三思而后行啊。”
郑宏也跟着干笑两声,故作开玩笑一般道“所以说嘛,岳父不必担心,如今杨国红在陛下眼里那是圣宠一时,
无人可以撼动,而且他也可以拿此为非作歹。
但是他没有清楚一点,那就是他在如此的胡闹下去,但他触怒到了那个底线以后,就算再大的圣宠也不能护他周全啊。”
李亨怔了一怔,哑然失笑到“你说的倒是有些让人听不懂,说吧,那个底线是什么?”
郑宏脸上挂起一丝阴恻恻的微笑,然后说道“民心和众怒·······!”
东宫酒席散了,郑宏与宁国公主出了东宫,此时登上车子,往座位上一靠,郑宏就见宁国公主坐在自己旁边,
小鸟依人、乖巧浅笑,好不可爱。
郑宏搓搓手,干笑道“伶儿?”
“……”
“唉,喝多了,头有点晕。”
宁国公主“扑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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