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路人马互相对峙,这倒是令两边的侍卫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
一个是国丈,一个是未来的国母,这两边都是惹不起,得罪不了的大人物。
“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也想拿下老夫,今天老夫要为无辜的外孙报仇。”陈中天目露凶光,浑身散发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仿若紫不为此付出一点代价,他是绝对不会罢手收兵。
然而紫却十分淡定,脸上不过是露出淡淡的笑,人走到了凉亭,随着坐在了石凳上。
坐下后她双手大袖一挥,端坐亭内,双眸染上了几分冷光,气魄十足。
“就凭你?陈中天,今日我倒是要看看,究竟在这皇宫之内,你能耐我何?”她话音刚落下,便不由莞尔一笑。
这笑之中充满了几分算计,也有几分搏命,更有几分不在意。
想要报仇就要放手一搏,目空一切。唯有做到置之死地而后生,方可同眼前的老匹夫斗到底。当年连爹爹都输在了他手中,想必陈中天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对付的,紫也正是在一点一点击溃陈中天在乎的,倚靠的一种信仰。为由将至摧毁,便能赢得这场较量。
陈中天双眸一眯,手中紧握的佩剑就在此时出鞘。
那阴森的剑气在空中换过一个圈,剑气如虹,然而紫依旧坐着,纹丝不动。
陈中天手执长剑,眼睛对视坐在凉亭内的紫,这一举一动在夜风的拂动下显得极为静谧,诡异。
就在千军一发之际,紫藏于袖中的白绫呼之欲出,朝陈中天飞来,那条白绫像是一条灵活的白蛇,一静一动之间散发出强烈的杀气。
她腾空而起,运用轻功。
白绫一左一右缠住了陈中天的手臂,拉扯之间陈中天在暗自用功。
她的武功居然那么高强,真是看她了。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居然会让生长在深闺内的女儿习武,他难道不知道这对女儿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吗?
“怎么?你的本事只有这些,陈中天你不是想要我们家万劫不复,从此销声匿迹吗?那么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紫露出怒颜,展开的双臂犹如一只展翅翱翔的蝴蝶。
陈中天发功而动,震碎了紫缠住他手臂的白绫。
白绫变成了碎片,像那些凋零而落的百花花瓣。
望着一地的狼藉,紫依旧站在原地,她侧身站着,迎风而立。夜风越来越猛烈。吹的她一头青丝变得凌乱不堪。
两鬓的碎发不断飘动,就连火红衣袍的长袖也在空中划出一个又一个的圆圈。
“纳命来陈中天,我要为我家报仇雪恨。”她不知是何时准备的,竟快速转身从石桌底部抽出了一把宝剑。
这把宝剑与陈中天的比较起来,丝毫不逊色。
她忘记了自己身怀六甲,忘记了现在身在皇宫之内,也忘记了夜铭熙,忘记了她自己,忘记了他们的孩子,和成亲之前定下来的盟约。
耳鬓厮磨终有尽时,自古红颜薄命这是她懂事儿起就知道的宿命。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的动作有些笨拙,怀孕的身子行动始终无法如行云流水般从容。
陈中天高举的宝剑,两人互相厮杀,难分高下。
正及时赶来的冰雨眼看陈中天有危险,她不惜扯断了戴在手腕的珠链,两指一捻,珠子似暗器朝紫直飞而去。
打中了她的手腕,握着宝剑的动作突如其来松开,宝剑直直掉在了地上。
陈中天趁着好机会,手举长剑刺向紫。
她不肯妥协,用尽全身力气不惜用手抓住锋利的剑身。始终不肯让陈中天奸计得逞,她的力气正在一点一滴耗尽,豆大的汗滴不断滚落下来。
就在难分难舍之际,夜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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