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如此。亲眼看着心爱的女人受到切割之痛,你心头可好受呢?”紫脸上的笑随着话音的落下,马上收敛,末了恢复了一脸的冷酷。
变脸之快的速度连夜铭熙都赞叹弗如,看来,他是低估了眼前的人,想不到她居然知道自己想看她演完这场好戏。
“我就是要陈丝雨明白,我紫不是好欺负的。不错,家的确是倒了。树倒猢狲散,本是世间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我不能接受。我爹一生清廉,为民请命,为何要死在刽子手的斩首刀之下,归根究底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你听信谗言,宁愿相信陈中天的话,也不愿意去听取我爹的意见。”她双拳紧握,看着夜铭熙的双眸充满了怒焰。
想到了今晚前来的冷云,为了容昭,并且讲出来她所不知道的真相。夜铭熙一直都在利用,利用她对他的爱意,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了她的感情。
夜铭熙没有出声,辗转走动了几步,坐到了椅子上。
他无关痛痒的为自己倒上一杯热茶,“你看看我手中这支是什么?”
不知何时,那枚被冷云送来的紫玉簪此时此刻竟在夜铭熙手中。
“可恶,你居然还想着夜子墨,别忘记了你现在是我的妻,我孩子的母亲。”夜铭熙举起手将紫玉簪摔在了大圆桌上。
紫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伸出手去阻止。“不……不可以。”
她不顾性命,连孩子也不顾,扑到了大圆桌旁。
抢走了放在大圆桌上的紫玉簪,这是容昭为她留下来的唯一遗物,不再是当初夜子墨送给她当做信物那么的简单。
“你疯了吗?为了这支破发簪,连孩子都不顾。”夜铭熙及时伸出手臂圈住了她,另外一只空着的手臂贴在了她的腹上。
万幸没伤及孩子,否则,他会痛不欲生。
“你居然还留有夜子墨送的东西,紫你简直不把本殿放在眼里。”夜铭熙气得怒然拂袖。
紫抢夺到那支紫玉簪心情有些好转,原本忐忑的心随之放下。
事到如今说再多也是枉然,她不想解释。
“夜已深,还望太子殿下请回吧!”紫想赶夜铭熙出宫。
然而始料未及的是夜铭熙根本不想走,“为何要走,这东宫也是属于本殿下的寝宫。”
是,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大婚之时就该住在东宫,自然这东宫也是属于太子殿下的寝宫,是夜铭熙许久未回来,紫早已忘了这里也是夜铭熙的容身之处。
现在,她要和夜铭熙同处一个屋檐下,试问这该是多么痛苦之事。
“单凭一支紫玉簪你就想定我死罪,未免也太可笑了。”紫不等夜铭熙开口,极力替自己辩解。
就算是哑巴吃黄连她也要把苦说出来,眼前人根本不在怜惜她,而她又为何要打落血牙往肚里吞?
委曲求全换来的是什么呢?
夜铭熙似乎看到了紫眼中闪烁的泪光,那一刻他竟有些心疼。
“你手中握着的就是证据,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不成?”他走到了她面前,脚步步步逼近,神态咄咄逼人。
紫紧张到用手护住腹部,以免孩子受到伤害,这是第一次她对孩子有了保护之心,自从盛和夫人死后,她第一次有了求生意志,开始对孩子有了想要保护的心。
伸出大掌扣住了紫的皓腕,那力道似是要捏断她的手腕。
“今晚之事,本殿姑且信你,可你别忘记了,要是我想调查,今晚寝宫之内究竟是否来人,是轻而易举之事。”他说出来的话令紫心惊肉跳。
原来,他并未忘记刚才发生的事,也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看来,今晚注定难逃一死。为了冷云,为了容昭,紫别无他法。
“你想要我怎么做才满意?”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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