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发章现在是我的正式弟子,也就是你的师弟,不要再直呼其名了,以后看见陈发章你要叫‘师弟’。希望你能好好与师弟相处,别老是对他那么凶,以后你们要像一家人一样。师父——疏龙庭留。”
读完信,陈发章不停地在抽泣着,断断续续的道:“师姐……师……师父为什么要说自己没有多少时日了?师父……师父到底怎么了?”
巫萧芳低着头,依然沉默不语,她把信“啪”的一声用力拍在书桌上,夺门而出,徒留下身后伤心不已的陈发章。
入夜,天气寒凉。
巫萧芳坐在院中的台阶上,依靠在扶手旁,呆呆的抬头看着天上的繁星,双眼似已哭过,眼角还有残留的眼泪未擦去。
此时,陈发章走了过来,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个包子与一碟炒菜、一碗白饭、一碗汤。巫萧芳赶紧用手擦去眼角的泪水,看了一眼陈发章,随后问道:“你不待在屋子里,来这做什么?”
“巫……”
陈发章习惯叫“巫萧芳女侠”,但想起信中所讲,立即改口道:“师姐,天色晚了,你还没吃饭呢。我下厨煮了菜,热了饭,端过来给你吃。”说罢,随后把托盘放到了巫萧芳的身边,自己坐到了一旁。
巫萧芳看看托盘上的菜肴,拿起一个包子,用手慢慢的撕下吃进嘴里。陈发章问道:“师姐,这包子味道可还好?肉馅我是用花椒水搅拌过的,用来去肉腥。你要是吃不惯,下次我就不这么做了。”
巫萧芳表示这个包子的味道很好,随后又拿起碗喝了几口汤。
“陈……”
巫萧芳刚想顺口说下去,但好似想到了什么,话到口边,立即改口道:“师弟,谢谢你。”
陈发章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道:“我还怕自己煮的饭不和师姐你的胃口呢。”
巫萧芳放下碗,叹了口气道:“师弟,你可知师父为何要离开?”
陈发章摇摇头,表示之前疏龙庭有提到过要离开,但却不允许问为什么。
巫萧芳接着道:“师父其实从四十多年前开始,便无法再运动内功了。那是因为当年逍遥派一战,林予的那一掌重伤了师父的穴道,就连当时医术高超的断念长老都无法医治。若不是断念长老与师父的好友何许诺灌输了内功于师父体内,恐怕师父是不可能活到现在的。自此以后师父每次要运动内功,受伤处便如同针扎一般,提不上任何劲。当年我来到门派拜师之时,师父是根本不愿意收我为徒,出了难题来考我,希望我能打消拜他为师的念头。但我却完成了他的考验,才使他破例收我为徒。事后我才得知,师父因为无法运动内功,所以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废人拖累了我,怕我荒废了时间却什么都学不到。我与师父打赌,待下山闯荡江湖之时,必不负他的盛名。而师父当时也与我订下了五年之约,只要能活着回来,便买上烧鸡与花雕,与他畅饮,我很想念当时与他一同喝酒的情景。”说罢,忍不住又落下眼泪,急忙转过头去,用手擦去眼泪。
陈发章听到此,立马起身道:“师姐你在此等候,我记得厨房有几瓶花雕,我现在就去拿。”说罢,施展脚力,飞快去到厨房将六瓶花雕全数取出,然后拿着酒回到巫萧芳身边,道:“师姐,师父既然不能回来,以后门派便只有我跟师姐两人打理,师父说过要我照顾师姐,那陪师姐喝酒也是照顾的其中一项,我们师姐弟两人喝个痛快!”说罢,拿起一瓶花雕,“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但立马被酒的腥辣味呛得咳嗽连连。
巫萧芳也拿起一瓶花雕,喝了几口,看到陈发章这般狼狈的模样,道:“师弟,你该不会是……不会喝酒吧?”
陈发章确实从没有喝过酒,酒量也不是很好,灌下几口酒之后便上头了,满脸通红,头也有些晕晕沉沉、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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