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容么?”先生摇头道:“不知,你只拿了这一张纸,上面也只有开篇的教训,却没有实质的内容,我如何得知是什么武学功法的内容?”陈发章道:“先生,上面写的这句话可有什么用?”先生道:“古人教训向来都是经验之谈,有没有用那要看你有没有理解透。你若有头脑参悟的透,那这东西就是有用。你若参悟不透,这东西就是废纸一张。我们凡夫俗子,历来都是获取先人的教诲而后生,你若明白这世间万物的自然道理,大可跳出这条条框框,自寻道法奥义,那这张纸上所写,或许对你而言就另做他用了。”
教字先生讲的一套一套,陈发章是听得一愣一愣。什么参悟、教诲、道法奥义这些的,陈发章是真的一头雾水。但先生既然说要自己去参悟,那陈发章就决定听先生说的,自己去想想这纸上写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与先生告辞,离开私塾之后,陈发章顺道去添置了祭拜师父用的东西,将东西摆在了师父的墓前,一边烧着纸钱,一边跟师父讲着自己这一天的事情。平日里师父吃饭时都会跟陈发章讲讲村里的各种事情,现在师父不在了,就换自己来跟师父讲讲。谈到那张纸片时,陈发章道:“师父,我也不知这‘求败诀’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求败、求败,不就是要人获得失败嘛。您老人家平日里总教诲我做事情千万不要让自己失败,无论如何都得把事情做成功了。现在我倒是碰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书籍,跟您所说的教诲完全是相反的。虽然只有封面和开头的教诲内容,但我总觉得这本书籍的内容一定很好玩。师父,你在天之灵保佑我,让我一定找到这么一本叫《求败诀》的书籍。”
离开之前,陈发章又烧了三炷香给师父,起身往家里走。回去的路上,陈发章寻思着,自己的打铁手艺不精,没得学会师父的技术,学问又不好大字不识得多少,不能帮人代笔写写书信。难不成真的下地去种田么?在梁村,只有没技术的人才会选择去种地,可陈发章一直都对种地这件事心生不愿。但事实就是事实,陈发章这打铁技术恐怕是学不成了,以后的日子就算是不愿意,他也只能咬着牙去种田了。
回到家中,望着许久没有升起火的火炉,自己感触良多,在师父生前陈发章没把学艺当回事,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有点懊悔。便将炉子起火,拿起工具,回想起师父生前的教诲,自己一个人动手开始打制铁器。原本想打一把利剑,但自己的手法始终掌握不好,加上伤口还有些疼痛,每一锤打下去都不能将烧红的铁打成想要的形状。来来回回的烧制、捶打、降温,自己实在是累得筋疲力尽,再一次的放入水中淬火之后,陈发章得到的竟然是一个剑不剑,刀不刀,头部如树叶般尖尖,中间如木棍般形状的东西。
从早上一直打造到黄昏时分,自己累得够呛,却得到了这么一个失败品。看着这个四不像,陈发章心里很懊恼,一把将成品扔到地上。但忽的想起那张纸片上“求不败、先求败”这句话时,陈发章顿时有点感悟,这不正好与自己当前的情况相似么?自己做出了一个失败的铁制品,却不愿意接受,但如若去接受这个成果,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收获呢?
陈发章捡起地上的铁制品,仔细的注视着,察觉虽然没有打造成想要的东西,但这件铁制品却另有一番感受。头部如树叶般尖,与红缨枪的枪头到有几分相似,中间则有些四方,倒跟棍子相似。拿在手上远远望去,好似一片树叶挂在枝头,陈发章突发灵感,将这制品取名叫做“飘叶刃”,若绑在木棍上可当做枪头,若缠上绑带可当做匕首,若是缠上铁链指不定还能当做流星飞锤来使。虽然这东西拿去市场上绝对不会有人来买,但这是属于陈发章自己的独家兵刃,又有何不可!
想到此,陈发章的内心倒是第一次这么开朗,想着那《求败诀》的开篇教诲,陈发章倒是感谢的很,原来接受失败并不是什么坏的事情,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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