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傅凌萱第一次被一个男子紧紧地搂抱住,温热的气息迅速席卷了她,再加上这个男子是武宣王世子,是她夫君名单上一员,令她忍不住羞红了双颊。
“蒲世子,还请你放手。”傅凌萱挣了挣,发现自己不仅没有能挣开蒲彦鑫的掌控,反而还被蒲彦鑫搂得更紧了后,猛地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向蒲彦鑫:“蒲世子,我是尚书之女,还请你自重!”
蒲彦鑫猛地松开手,脸上流露出一丝慌乱,眼眸里还泛着迷乱:“抱歉,凌萱,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太再乎你了,所以才会一时情急之下做出这种举动。你放心,回头我就请母亲到府上提亲。”
傅凌萱脸上流露出一丝惊喜,很快又垂下头:“可是,我被太后训斥了,你母亲能接受我吗?”
蒲彦鑫拍着胸口,神采飞扬:“这你放心,我母亲最疼我,只要我说的事情她都会安排。更何况,那件事情错不在你,你只是被你那个讨厌的妹妹给陷害了而已!”
“可我的身份……”
“这不算什么,听说你的祖父即将被提为刑部尚书,到时,只要他和你父亲同时向陛下上奏折,你娘就能被提为平妻,你也就是尚书府嫡女!”
“真的吗?”傅凌萱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蒲彦鑫:“可我怎么没听娘听到这件事情呢?”
“这是我一个朋友亲口告诉我的,怎会有假。更何况,你的表姐是太子府香夫人,极得太子欢心,这个消息就是太子的幕僚透露出来的,只待外放盛京的官员回京述职后,你的祖父就会被提为刑部尚书。”若非如此,他又怎会答应傅凌萱的邀约,私下里和傅凌萱在源盛酒楼里见面,甚至还期盼着被人发现,从而能将傅凌萱和他的名份定下来。
“这就好……”傅凌萱嘴角微翘,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往后,我也就不用担心再被二妹欺压了。”
“你那二妹要才没才,要貌没貌,就只知仗着自己是左相外孙女这个身份耀武扬威,肆意妄为,哪有盛京大家闺秀的气质。这么多年来,还真苦了你了。你放心,等我们成婚后,你就是武宣王世子妃,到那时,她见到你也要行大礼参拜,你想怎么收拾她就怎么收拾她。”
傅凌萱垂眸,隐藏住眼里流露出来的一丝怨恨,嘴里却弱弱地为傅明锦辩驳着,将一个爱护妹妹的温婉善良的长女表现得活灵活现:“蒲世子,二妹喜书,虽一个月才能翻阅完一本普通的书籍,半年才能理解书里的内容,但以往她都非常乖巧听话。自从上次她不心跌落荷花池醒来后人就变了,不仅说话尖刻,还时不时就和祖母唱反调,害得祖母头发都白了不少,也不知她是遭遇到什么悲惨的事情才会性情大变,唉……”
“听我娘说,安阳郡主去世前曾给二妹留下了大笔的嫁妆,可她如今这种情况,也不知是否能嫁入一户尊贵人家,唉……”
蒲彦鑫眼里飞快地窜过一道精光,虽很快就消失,却被低垂着头以眼角余光悄悄观察薄彦鑫的傅凌萱看得清清楚楚,心里轻讽了几句,佯装不经意地说道:“听说,当年安阳郡主去世时,曾将一部份嫁妆运回了左相府作为二妹的陪嫁,想来有了这么大一笔嫁妆,二妹即使嫁入一个家世不怎么样的人家,也能让对方看在这些嫁妆中有少部份是御赐之物的份上而待她如珍宝,这样也挺好……”
蒲彦鑫拿起一块糕点递到傅凌萱嘴旁,温柔地说道:“凌萱,这是源盛酒楼包间才提供的特色点心,和林记点心不相伯仲,你尝尝看。”
接着,又漫不经心地说道:“就你二妹那模样,在盛京根本就找不到好人家,除非远嫁,倒是有可能。不过,对方若冲着她的嫁妆而求娶,而你二妹又是那般的愚盾,唉,这往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凌萱,你还是太单纯了,这世上,钱能救人,也能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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