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了后,灵魂变成了萤火虫---就是这样吧,虽然不能说是鬼魂,但应该也是差不多的存在,榊木先生,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
“嗯嗯,没错。”
“但是---这种事。”
“不过,正因为如此――才和单纯的怪异不一样。跟我们一般所想的,会想到的怪异不同,和鸦,还是有所区别的…”
“怎么会...”
但是...是的..就像是明明叫着火却不是火而是怪异,虽然说是萤火虫,但是并不一定能看出萤火虫的样子。
我们都理解错了。
怪异这种东西是本质。
名字表达的是身体。
本体。
赵空颜--萤火。
萤里有虫--就是本体。
“虫”藏在字的最下面,最深的那一层---但却是最重要,也是占据内在最多的部分。
就像深藏在身体之下的怪异的本质。
火即是光亮---是企图证明自己存在的依据。
--也可以看做是“人”加上两点。
原本是人...现在被插上了像是翅膀一样的东西。
萤火虫的翅膀。
怪异的翅膀。
被改变的人类---
但是,这样,岂不是,完全,被榊木――
说中了――吗?
“但是……你真的,看不见赵空颜吗?这边这边,不就在这里吗――”
将低着头的赵空颜的身体,用力地抱起来,对着陈乐仪,然后转向榊木。赵空颜。就在这里――就这样能触摸到。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她的柔软。看地面的话,也有影子,如果被她打到的话也很疼――
和她聊天的时候也很开心---
怎么可能--
“看不见..声音也--听不到。”
“但是,你,不是很普通地――”
不――不对。
不对。
陈乐仪一开始就说了。
看不见啊,这样的人――她这样说过。
“我能看见的,只有全程一直像在演独角戏一样兴高采烈的胡闹的苏良学弟。”
是啊--
所以她,没有和赵空颜打招呼,没有和她对视。
不是因为讨厌小孩,也不是因为不想讨好小孩。
只是---因为她看不见。
单纯地无法看到。
“但是――既然那样的话,老实告诉我不就好了吗。”
“但是--怎么可能告诉你,好不容易自己的问题解决了,现在却出现了苏良学弟能看到,我却看不到的东西...那肯定是我的问题,我怎么可能说的出口。”
两年以上。
和怪异相处的少女,陈乐仪。
有问题的是自己――异常的是自己。
这样的想法,在陈乐仪的头脑中,大概已经根深蒂固了吧。只要一次与怪异遭遇,――那么其剩下的一生,都必须背负着这个经历生活下去。
或多或少,应该说……一般都背负着很多。既然知道了在世界中有怪异这么一回事后,即便无力以对,也不可能装作不知道了。
所以。
但是,好不容易从那个问题里解放出来的陈乐仪,却因为不想认为自己又不正常了,不想认为自己又变得不正常了,不想被我察觉这样的事情――所以才明明没看见赵空颜,却假装看见了。
在对话中也没有戳穿我。
是么……
所以,陈乐仪才那种好像无视的态度啊……无视,这两个字的词语,在那个场合,真是相当的,适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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