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9章 小宴(第2/3页)  宦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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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只是这话,如何能说出口?即便说出来,又有谁会当真?

    沈潋说着,倒了一小樽酒,生生凑到她面前,要她喝。

    卫琳婵碍不过,半推半就地饮了个干净。沈潋这才说道:“今日不过是大家聚着玩玩罢了,我只买了些淡酒,不会醉人。”

    徐钊阴阳怪气地说道:“沈大人倒是会照顾人。”

    沈潋撇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并无不满的神色,才笑着回应道:“我的好处,二船主早该知道了。那日二船主光着身子往草地上一躺,自己舒坦了,还是我叫的小厮呢。这样大的人情,二船主怎么忘了?该罚。”

    徐钊心里又爱又恨,爱她的爽直利落,却恨她的狡猾阴诡。见她倒打一耙,也不计较,她还没催,自己便倒了樽酒,一饮而尽。

    沈潋这才赞道:“二船主果真是英雄豪气。”

    几位入了座,卫琳婵摸了摸发髻上的玉兰,微笑着从怀中取出一只木盒来,打开推给沈潋,说道:“你既送我一支簪花,我便也回你一支。”见沈潋眼神发亮,知道果然合了她的意,心中更是高兴,“这是专门托人回去取的。当初一个玉器商人送了我一对,说这白玉成色极好,便是宫中的娘娘们也不见得有几支的。”她将簪子取了出来,摩挲着簪头处金色的竹叶,“可最珍贵的还是这竹子。一是竹的品格好,便是换了别的,也是有些俗了,端端地辱没了好玉。二是做竹子的金丝。”她将簪子举到沈潋眼前,让她细细看了,这才道:“这金丝极细,眼下还少见这样好的活计。用这细如毛发的金丝一点点掐出竹子的样子,看着才更加生动些。”

    她将簪子递到沈潋手里,便于她看。

    沈潋细细地打量过,这竹叶果真与众不同,简单一枝细竹,竟像是要被风吹得摇动起来一般,灵动飘逸。而竹叶选用金丝,荣华中却不见俗气,反而更是贵不可言。沈潋想收,又觉得实在是贵重,眸中一阵一阵地纠结。

    卫琳婵最是懂得察言观色,明白了她的心思,将木盒也推到她怀里,拂了拂袖子,说道:“前些日子裁缝来了府里,将你的衣服按着我的身量裁了一裁,你看,我穿着果然合身。一直想着该还什么礼才好,既贴着你的心思,又让你一看到便忆起与我的情谊,思前想后,还是它最合适,故而命人千里迢迢地取了过来,你我各有一只,天涯海角,睹物思人。你也不要推辞,否则便是辜负我的真心。”

    沈潋听她这样说,心里雀跃起来,将簪子收到盒中,却作出一副无赖的样子,嘟着嘴道:“你这人也忒不厚道。这簪子是还方才的玉兰,可衣服的情还欠着,你仔细想着,还有什么宝贝趁早给了我。否则被我搜出来,定是要一并带走的。”

    卫琳婵目瞪口呆,伸手去戳她的头,恼恨地说道:“真是个半点不吃亏的鬼东西,还好意思说别人不厚道。你才是该罚。”

    徐钊应声道:“自然。这样的东西,得罚一海碗。”说着,叫小厮取来一个大碗,倒得直溢出来,才小心地送到沈潋面前,让她喝。

    沈潋端着碗,正要饮下,见徐钊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又将碗放回,自己去厨房取了个差不多的大碗,也灌满了推到徐钊面前,豪气万千地道:“是汉子,今日同我干了这一碗!我们便算是生死与共的兄弟!”

    徐钊大笑着接过碗,与她用力一碰,朗声道:“兄弟陪你饮了就是!”

    徐钊饮过,又去看岳护,笑道:“这些日子也烦着岳兄弟不少,饮上一杯?”

    岳护正要应,沈潋一把将他推开,笑着嗔怪道:“他是当真有心结识,也是当真不能饮酒。我也不想拂兄弟的意,干脆代他饮了。兄弟饮上一碗,我陪三碗,如何?”

    徐钊本还有些惋惜,听她讲岳护也认自己是个朋友,便不愿计较。谁知沈潋竟夸下这样的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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