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南铭向辛望等五岳剑派其他几派的首脑看去,问道:“你们有什么意见?”
示无、许若林和萧瑟琅纷纷道:“我同意。”
众人看着辛望,辛望无奈地道:“你们都这样了,我还能有别的意见么?我答应不再寻仇。”
李南铭道:“辛兄一向一言九鼎,既然说出口,大家请放心,他一定做得到。”
当普道:“好,大家齐心合力,一起反抗朝廷。”
众人回到各自的同门中,把刚才谈话的精神传达下去。
了一跟着了谦,回到武当派的人群中,了谦一个个帮了一介绍。武当派今日在峰顶堪称高手的尚有十人,除了以前就认识的了出、了立、了暮、扬云和扬贵外,还有一位了字辈的了翰,以及后起之秀扬松、扬涟、南恒与南明。了一和他们一一打过了招呼,就被了谦拉到了一遍,了谦轻声道:“了一师弟,你出关了,这些年看来是大有长进。我且问你:你腰间的真武剑,是怎么一回事?”了谦跟随张三丰走南闯北十余年,对他身边的物品自然是非常地熟悉,对了一腰间的真武剑,怎么可能不一眼就认出?只是他年长持重,这种象征武当掌门的信物突然出现,不便多有声张。
了一道:“这是我下山前,太师祖亲自给我的,你放心。太师祖现在已经传位给宋师祖,准备在后山闭关十年,进取天道。”
了谦道:“太师祖他老人家真是了不起,我跟随他十多年,受益良多。我这就跟他们说去。”
了一拉住他道:“先不要,太师祖是我武当的象征,他闭关这种事不要在大庭广众下说出去。你忘了二十年前的事了吗?”
了谦道:“是了,我省得。”
下山的山道上传来人声,一名男子的声音远远传来:“李师弟,今天我可是要你庇护了。”
了一眼神一肃,沉声道:“是封南约,他受了不轻的内伤。”多年前,也是在论剑台前,了一见过封南约一次。至今,封南约的音容仍旧镌刻在了一的心里,他一耳就听出了发话之人。
天下第一的封南约都受了伤,山下的敌人究竟强到了何种地步?
“师兄,你受了伤?”李南铭迎上前去,问道,“敌人到底是哪些人?”
封南约身边的段申裳答道:“真正的高手不多,领头的是完颜长之和金超岳,不过他们不屑围攻。倒另有几个鹰犬比较扎手,封师兄就是被他们合力打伤的。另外还有约两千金兵。”
而封南约刚上峰顶就席地盘坐运气疗伤。
李南铭奇道:“当今后辈的武林高手可以说基本上已经齐聚于此,怎么竟然还有人能伤得了封师兄?难道是五公子?”
段申裳道:“猜的不错,领头的就是血公子。”
了一和了谦也听到了这段对话,了一问道:“这五公子是何许人也?”
了谦道:“五公子大都是近十年内新崛起的高手。武功最高的就是刚才他们提到的血公子兰帝,他掌中一柄紫红色的依宵剑,用金蛇剑法,杀人无数,常在南方活动。排名第二的是西方毒公子白驼山的独孤行云,他成名很早,但是足迹向来不出西域,据传他无恶不作,贩卖人口,但是这些仅仅是传言,真相如何,无人知晓。”
了一道:“这毒公子我倒听说过。”
了谦续道:“第三的是影公子杜,此人来历不明,久居北方冰雪之地。手中白扇,胯下白马,肩头巨鹰为其标志。相传此人不用兵器,自创任意、莫名两种腿法,纵横北地。他行踪缥缈,难得在人前出现。第四个的名号为疯公子田四。此人来历同样成疑,行事随心,从不在乎他人毁誉,其手段以卑鄙无耻下流著称。他也是骑一匹白马,手中一杆长枪,在东海一带声名甚著。其行踪飘忽,轻功极高,但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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