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将尸体放到床上,拉过被子,将尸体从头盖到脚。三人结伴提着一盏灯笼,打开了后门,消失在了笔仙那带着浓厚兴趣的双眼中。
既然水鬼是剧本搞出来的,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应该在剧本的剧情之内。因为这种理由被请来的家伙,笔仙可不觉得自己有任何必要害怕。
时间转眼就来到了第二天,笔仙再度被封印进了影子里。
而这时,笔仙期待的闹剧,才刚刚开始。
白松岭正端坐在大厅之中,开始早起的第一杯茶,老夫人习惯与早起之后去禅房念经,管家也在忙活着布置今天的工作。
死几个下人而已,难道白家就不过了吗?
“老爷,大事不好了。”
管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脚尖磕在门槛上,重重的摔了一跤。
白松岭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闭上眼睛端起茶杯问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管家,不过是高级一点的下人,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他想让谁当,就让谁当。
“老爷,少爷……死了。”
管家的语气由高昂变为低沉,在白家兢兢业业,如律薄冰的干了这么多年,他打给这也能猜出,接下来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他举起双手,护住了脸,等待着即将砸来的茶杯。
可是,他并未感觉到任何的疼痛,便已经听到了茶杯落地,被摔碎的清脆声响。
他睁开双眼,透过双臂之间的缝隙,看着白松岭颤抖的手。手里还捏着茶杯的底座,晃动的很厉害,而茶杯,已经四分五裂的散布在了地上。
“你说什么?”
白松岭将手里的底座掷向管家,扶着太师椅的扶手站了起来。却并没有松开扶手,因为一旦松开,他恐怕将不能保持站立的姿势了。
因为不敢置信,过于惊讶的缘故,白松岭丢失了以往的准头和力量。底座掉落在距离管家三米远的地方,并没有碎掉。
关键只是匆匆的看了那本该落在自己身上的底座,赶忙重新面对白松岭,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说过的话。
“老爷,少爷他……死了。”
得到确认之后,白松岭双手的力量也凭空的消失了,导致他一屁股又坐回了椅子上。
“荣狄,我儿,死了!怎么死的?”白松岭对着地上的管家质问到,还不等管家开口,就咆哮到:“说,他是怎么死的。”
管家从未将这样的白松岭,一直以来,自认为自己乃是权势之后的他。一直都是一副天下大事,了然于胸的样子。
如今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反而样管家的心里,生出一种畅快的感觉。
“少爷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精气死的,早上家丁发现少爷还没起床,就去少爷门口敲门。敲了很久都没有得到回应,于是他就推了一下门,发现门并没有插上。”
“于是他就进去看了看,就看见……,就看见少爷他……,他躺在床上,浑身干瘪。老爷,是狐狸精啊老爷,少爷一定是被狐狸精所害的。”
管家将前因后果给白松岭讲述了一遍,同时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可是白松岭显然没有在意那么多,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儿子死了’,‘家里的香火断了’一类的想法。
他就这么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管家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确保了一下椅子旁边的小桌上,没有什么可摔的东西,这才慢慢走到白松岭的身边。
连安慰都不敢开口,白松岭的思想十分的保守,说老旧和封建也行。对于着唯一的一个儿子,那真是宠到不行,要什么给什么?
也导致了白荣狄,从小就在家里作威作福,不被下人所喜爱。但是下人们有能有什么办法,在这个宅子里工作的,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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