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仇恨了。
所以,在夏燹第四碗果冰还没吃完时,就又有人过来打算找他的麻烦了。
这一回是三个人,清一色的短襟打扮,显然是某个富户家里的护院,粗大的手脚一看就知道是练过武功的好手,绝对不是刚才的那两个徒有虚表的大汉所能比的。
这三个人也没那么粗鲁,而是首先拱手道:“这位小郎君,我家小姐实在酷热难当,不知小郎君可否行个方便?将这个位置让出来?”
夏燹顺着这三个护卫的眼神看了一眼,发现一辆碧油车正停在不远处的柳荫下,而一个看起来俏生生的丫鬟正在焦急地看着这边,不时地撩起衣袖擦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看起来这种酷热的天气里显然受的罪不小。
“行吧,这桌子还能坐人,让她过来吧。”
夏燹倒是不以为意,事实上他也不反对有人和他共处一桌,问题是赤魃要和主人在一起的话,就没人愿意和一匹马同处一桌了。
三个护卫的脸色都有些难看,而那个丫鬟显然听到了夏燹的话,顿时怒道:“你这放荡子好不知规矩!知道我们家小姐是什么人吗?竟然还妄图和小姐同席?李大哥!你们还不把他赶走!”
此言一出,顿时就算是无可回转了,夏燹也是面色一冷,他虽然性格懒惰随和,但是在自己完全没意向的情况下被叫做放荡子,当然心里会不舒服,再加上那个丫鬟不知天高地厚的叫嚷,顿时就引起了他内心的逆反心理。
“我现在心情不好了,所以告诉你们,若你们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就不是被扔水里那么简单了。”
夏燹端起面前的果冰碗,继而漫不经心地在碗口一捏,一块整齐的瓷片便被掰了下来,边缘甚至连裂纹都没有。从容不迫地将这片瓷片在手里一捏一松,夏燹重新张开手掌,那片瓷片赫然已经变成了一堆细细的粉末。
这一幕顿时看得三个跃跃欲试的护卫面色发白,瓷碗本身就易碎至极,夏燹能随手掰下来一块毫无裂纹的碎片就已经不可思议,而一握一松之间,竟然能把瓷片变成比盐还要细腻的粉末,这份功夫已经不是这三个护卫能想象的了。
按道理讲,夏燹的确有些放荡了,毕竟这几个护卫的小姐一看就非富即贵,而在公共场合下让一个豪门千金与陌生男子同席而坐,这完全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唯一只会发生在和未婚夫之间。
所以,夏燹无心讲出的话语,事实上已经基本上等于【,过来给大爷笑一个。】这样子的恶霸专用台词了。
很想为民除害的三个护卫自知力量不足,强行而为的话,估计会被恶霸拍成和瓷片一样的下场,只得脸色煞白地退下。这一幕顿时引起了那个丫鬟的极度不满,一怒之下,这个很显然知道借助权势力量的丫鬟直接跑回马车里讲了几句话,过了一会又气呼呼地跳出来,这一次她的目标却是那几个站在冰店旁边值守的护城军士。
“这是郎中蔡大人的腰牌!你们速速把这个浪荡子赶走!”
拿着一块古朴古香的腰牌,这个丫鬟小脸通红地大声喊叫,而周围排队的有人眼尖已经认出了那块腰牌上的花纹,顿时低声道:“原来是郎中蔡邕大人府上的千金,嘿嘿,这个野小子不知好歹,这次可是要吃苦头了。”
而那几个值守的军士,却是各个面面相觑。他们是张辽特意安排的人,自然也算是张辽的心腹手下,那天夏燹跟张辽的较量他们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看事后的情况,自家将军似乎输得很惨。
张辽的武艺如何,他们最清楚不过了。连张辽都打不赢的狠角色,眼前这个小丫鬟居然想让自己几个去捋虎须?
“哟,你们几个?也想去河里游游泳?”
夏燹笑嘻嘻地看着那几个并州军士,而为首的军士苦笑了一声道:“员外,您就别取笑哥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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