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
“肃定当如此,那么这就告辞。”
李肃会意,他也明白,自己在西凉军中的影响并不深刻,顶多算是个和董卓一起起家的老臣,在平时如果贸然安排洪埃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进入军队必然会受到重重问责,除非是到了战时,才没有多少人注意临时征召的人手。
所以,洪埃使用的办法无疑是最稳妥的,而且在此期间还可以借用制冰之术敛财以备不时之需,无论从哪一面看,这都是最好的办法。
而身在冷兵器时代,个人的武力就是一笔巨大的资本,洪埃此刻就是这样的一个坐拥大笔资本的商人,只等最合适的时候,用这笔资本来为自身谋一笔更大的财富。
第二天一早,夏燹提着蝎龙枪满院子乱转,身后的腊梅和夏荷心惊胆战地跟在小主人后面,她们还是头一次发现原来自己这个年纪尚幼的主人如此强悍,那杆沉重得需要曾九和李进赵三三人协力才勉强能抱动的蝎龙枪在夏燹手里轻的就好似一根稻草。
让夏燹火冒三丈的原因是因为洪埃的回复,在竹简上只有四个字:何需知之?
这比无可奉告更能惹人发怒,修养好的或许能压下来,但夏燹明显不是个愿意忍气吞声的类型,如果不是内心着实不甘心,他恐怕会立刻举枪自戕。
所以,既然不自杀,那就得找点别的出气筒。曾九叫上李进和赵三去冰店主持生意去了,家里只留下腊梅和夏荷,夏燹自然不可能去打女人出气,所以只好把气撒在其余的东西身上。
怎么?院子里为什么有个石磙?老爷我看着心烦,剁了!
蝎龙枪一劈一挥,嘁哩喀喳一阵乱响,原本完整的石磙就整齐地变成了一堆碎石头,还是拼都拼不回来的那种。
后院这个柴房怎么看怎么别扭,老爷我看着难受,拆了!
蝎龙枪一扫一转,叽哩咣当一阵乱响,原本整齐的柴房就完整地变成了一堆碎木头,也是搓都搓不起来的那种。
腊梅和夏荷的脸都绿了,她们倒是听说过宅院里的主人发怒时可能做出的行为,比如责打仆役或者凌虐女仆,但唯独没听说过主人生气时拆自家房子的。而且还是亲力亲为,坚固的石墩和柴房,在这个看似年幼的主人面前脆弱得就真的好似小孩子面前的沙堡一样。
赤魃好奇地从马棚里探出个脑袋瞅着夏燹发疯,它现在不用四处乱跑,只需要吃吃睡睡,倒是很开心,发现夏燹似乎没意向骑它出门,就晃了晃脑袋重新缩回了马棚。
夏燹依然不解气,就在这时,一只喜鹊喳喳叫着从庭院上一闪而过,却不小心被余怒未消的夏燹一回头看见个正着,枪尖在地面上一勾一扫,一块碎石便嗖然一声飞出,准确而迅捷地正中那只倒霉的喜鹊,作为一只人们心中的报喜鸟它显然没预料到会有这种飞来横祸,惨叫一声后便一头栽了下去,留下漫天的鸟毛随风飘落。
这回夏燹才算是勉强感觉够了,不过,似乎真的应了那句老话,在他觉得够了的时候,却很快就有人上门了。
张辽面色不渝地提着一只从天而降的死鸟站在大门前犹豫,今日是他当值巡查东坊,原本这种巡城的小事是不用他这种级别的将官动手的,但是在上次追到了曹操却未能将之捕获的过错,让他陷入到了这种巡城小吏一样的境地。
还好的是董卓到底还是顾及了义子吕布的面子,没有因为西凉军中一应将领的极力怂恿而一刀砍了张辽,但是却给了个勒令张辽巡城三月的惩罚,本意其实就是西凉军对并州军的羞辱。
不过张辽素有大志,虽然知道这是对自己的羞辱,但他依然兢兢业业地负担起了巡查东坊的职责,甚至东坊事无巨细他几乎都了然于胸。
比如说,昨日在东坊的市集上有一家名为‘霜阁’的店铺新开张了,它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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