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兵部,军政司则偏向军籍和军人福利体系,原本的责权分出了很多,比如军工司是从军政分出来的,还有军需司,军法司,当然还有现在也相当重要的军训司。
军政负责动员,募兵,复员,安置,也有军籍管理等等。
军政官们负责的大体也是这些,每个军政官都掌握着每支军队每个士兵的想法,同时要照料好这些家伙,军队主官负责打仗和把手下的兄弟拿出去卖命,军政官们则平息军中所有不好的想法,尽可能的满足士兵们合理的想法和要求。
如果军队主官有的受到尊敬,有的则是被痛骂,比如李从业和周耀,军政官则广泛的受到尊敬。
但不管如何,军政司的职权确实变弱了,比起当初的风光差了很多。
曾经有段时间李东学只领军政,后来又叫他专领军工,现在是把军政和军工都交给他一个人管,不管怎样也是说明部门权力的变化并没有影响到李东学在张瀚心里的地位。李东学仍然是和记创业之初就跟随着的能干伙计,然后等于是手握大权的青年掌柜,现在更是张瀚倚为心腹的重臣,对自己手中的责权变化,李东学当然不会表现出有什么意见和疑义。
“来,大家多饮几杯。”李慎明红光满面,并没有继续说正事的打算了,花厅花响起丝竹声,已经有戏子在外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
在李府的酒宴虽然奢华和舒服,张永安却没有投入多少,甚至回到住所之后他还感觉到肚饿。
厨子还没有休息,从外头游玩刚回来,张永安叫着一个仆役吩咐道:“叫厨房下一碗鸡丝面,不要油太多,要清淡些。”
仆役答应着下去了,这时吴伯与听到声音从屋中走出来,对着张永安笑道:“今天大伙的情绪都很不错,看来张兄也是胃口大开,喝了酒宴回来还要加餐不成。”
“瞎。”张永安摇头道:“酒宴上尽顾着说话了,谁还能顾得上吃东西,那不成笑话了!”
“说啥了?”
“一言难尽。”
等张永安把在李府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完,他看着吴伯与,对这个老搭挡道:“其中的变化,你看出来没有?”
“看来是有变化。”吴伯与沉吟着道:“以前李遵路是什么事都管,但都很空泛。他这个政事官向来是有点象甩手掌柜。这一次看似还管的宽泛,但其实主要是在工商贸易经营这一块。我看,和记的官场,是要有大变化了。”
“你的意思是,”张永安皱眉道:“一直传言政事会议要有变化,也和张大人退隐有关,是不是?”
“当然是了。”吴伯与道:“当今皇上也是有趣,几招散手下来,逼的张大人不得不做出更高的姿态来应对。就象是皮影戏一样,虽然大家都知道是戏,但这戏也要唱的精采,唱的逼真,不能敷衍了事。张大人的归隐不能弄的太假,政事会议得有一个当家主事的人,把日常政务都抓起来。”
“看来就是和记要有相国了。”
“不是我们大明的首辅。”吴伯与心思灵动,想事情非常的快,平时也注意收集各方面的消息,文宣司的工作来说,张永安掌总,但主意多半是吴伯与出。两人配合的相当出色,这也是两个被俘人员几年时间在和记能逆袭的关键所在。
如果说两人都是举人身份,这在现在的和记根本就不足为奇了,随着和记在大同一带的强势,包括榆林陕西山西各镇都有相当强的实力,如果不是这样,天启皇帝也不至于一直在北方的各个军镇大动干戈,重新洗牌把所有的总兵和副将都几乎换了个遍,就算这样,对和记的影响也不大,皇帝再厉害也不能把九边的几十万边军和所有的军官都换掉,只是换了上层,和记的活动受到了一些影响,如此而已。
“从大人的声望考虑。”吴伯与微笑道:“以退为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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