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提起,谁知还是没有瞒过你。这你母亲病逝才过去多久,这个时候再娶也未免心急了些,况且娶的还是武将的女儿,他这是想干什么?”
“你呀,也别太难过了,朕替你骂他。至于和离一事就算了,这事出来别说肃家的名誉扫地,你们父子二人也伤了情分,到底还是一家人。”
对这事,肃承华态度坚决,不论怎么劝说始终是心仪已决,就算是与肃晔决裂也要这一封和离书。厉王推诿两句,拗不过他的坚决,终究是提笔将这封滑天下之大稽的和离书给了他。
待肃承华告退之后,厉王隐去脸上的笑意,神色阴沉。静静的坐在龙椅之上,不发一言,倏尔把梁太监叫过来,手在长案上来回磕了几下,才问道:“朕记得刑部侍郎一职尚空缺着,你觉得给他怎么样?”
“皇上,你忘啦。这职位不是叫李常辉大人给顶上了吗?昨儿个下的旨。”
“是吗?那如今还有什么是空缺的,算了算了,就刑部侍郎了。位上那人给朕调出去,干到现在连个名都叫朕记住,想来是个不会办事的。”
这刑部侍郎可真冤,天天在跟前办事的人,如今是说调走就给调走,还是因为记不住她的名字,这可哪里去说理。这时梁太监也不会为他出头,说这个话,只能他自认倒霉了。
言既出,厉王当场便拟了旨,草草写下封赏的旨意。落笔的那一刻,扬声唤了句“拿印来!”
待总管太监梁棋将玉玺拿过来时,厉王一手接印,在朱砂上重重按了按。可盖章之时,厉王的手悬而不动,始终没有轻易落下印。梁太监的眼睛微微斜着,心里头思虑翻涌,这圣上所欲为何?
犹豫片刻,厉王一时拿不准该不该下印,便将玉玺放到一旁。揉了揉手腕,叫梁太监靠过来,贴在他耳边细细吩咐着。看起来事儿不太容易,梁太监一边点头,一边眼睛左右转动。
等事情吩咐完了,厉王才利落的盖上印,把圣旨交给梁太监收起来。
三日后。肃家办了喜事,尽管娶的是继妻。但肃晔还是大办了一场,里里外外散尽了银钱,势要将风头盖过一时。新嫁娘是胡将军的嫡次女,今年刚满十五,对这个新亲家,肃晔真的是给足了面子。
婚礼当日,宾客满堂,连宫里头皇上身边的梁太监都前来观礼,这人可代表的是皇上的面子,他都过来了,其他人敢不给这个面子吗?
“梁公公,您可是大忙人啊,来!里边请。”对这个贵客,肃家人忙不迭的亲自出门来迎。连着里头的上座都收拾出来了,就等着这位进去了。
梁太监心里头装了事,面上虽乐呵呵的,眼睛却老是往一旁瞥,似乎在找什么人。过了一会才抓了个人问道:“你们家大公子呢?怎得不在。”
“大公子还在江北办事了,如今是赶不回来了。”
“大公子今日都还未归?”梁太监有些不信,明明三日前就见到人了,怎么肃家说没有呢,莫不是合起伙来骗人。
这梁太监心里头有些忐忑,按理说皇上的东西都给了,怎么肃家就没个动静呢?那他真的要做那件事吗?
正说着,肃家有下人来报大公子归家了,门口穿着一身喜服在迎客的肃晔听了一喜,神色飞扬地往府中去,一边走问道:“人呢?”
听说人在祠堂,肃晔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这兔崽子是故意的,一回来不说跟他的爹说两句话,往祠堂跑做什么,也不看今天什么日子这是要闹事吗?
过不了一会儿,肃家便人仰马翻,原来肃家长子肃承华不仅身穿一身白衣出现在人前,手里还搬着其母的牌位。喧闹的院内一下子鸦雀无声,人们都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要做什么?
只有一旁的梁太监镇定自若的端了一杯茶,细细品了,好像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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