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第二日便拿着这簪子找了新来的伙计董大,他年纪虽不大,办事却有模有样的,所以平儿打算让他去办这件事情。
董大瞪圆了眼,有些不敢相信那数目,这又不是金坨坨,咋滴这么贵呢?他慌乱的在袖子又擦了擦手,确认没有脏东西才敢接过来,心翼翼的放在口袋里头。乖乖,这万一丢了自己可赔不起。
看着他这副胆怯的模样,平儿有些好笑,“欸!刚说的话你都记住没?去了该怎么说,人万一嫌贵了,你就别多纠缠转身就走,记住没?”
“平儿姐,那万一人家不要了呢?”董大就觉得这事不靠谱,哪能这样啊,别到时候事没办成回来还得挨一顿说教,这就不划算了。
“你按我说的做,卖不出去你就回来,别把簪子弄丢了就成。”
她都这样说了,这赏钱倒是好拿,董大心中权衡了下就高兴的应了声知道。吃完早饭这人就往西大街去了,早早的候在胭脂铺门口,等着说的那人出现。
不知是时候不巧,还是旁的缘故,一连三天董大都没见着那人。他可是连尿都是憋着回来再解决的,不可能会错过啊!董大拍了拍口袋,心想这人一天不出现,难道自己还得一天天都在这里候着吗?
许佩这几日心里高兴,跟着蒋莹玉等人去了一趟西山五台寺,几个姑娘欢欢喜喜的闹了两天。这不是许家亲自过来接人,怕是都玩得忘了时间了。几个姑娘不舍的道了别,才各自坐了自家的车马返程了。
回来的路上,许佩常用的珍珠膏被丫头遗漏在了五台寺了,这可不得了。她吵着闹着非要现在去买,徐夫人拗不过她只得依了。眼瞅着马上就要到许府门口了,马车又调转车头,往西街隆昌胭脂铺去了。
这隆昌铺子是徐夫人的陪嫁,因其胭脂水粉制得精细而闻名,那珍珠膏便是铺上的金子招牌。不过再难买到,这许大姐这儿还能缺了不成,明明可以叫人送来府上,偏偏这主儿就是要自己过来买。
那边一行人刚刚下了马车,就被隆昌的掌柜躬身迎了进去。坐在对面茶铺的董大拍了拍脑袋,可不就是说的这位吗。他赶紧放了几个铜板到桌上,赶快起身装模做样的逛到对面去。
有意拉了一位有些贵气的婶子攀谈,说起了自己是怎么得到了一个宝贝簪子,那家伙可值钱的很。只可惜那位姑娘着急换钱,根本没敢要高价。他这个簪子可是找人估过价了,最少得要三百两。
“你这是糊弄谁呢?就这个还三百两呢,做梦吧你,撑死也就一百两。”那婶子还是个识货的,翻了翻白眼有些不屑的说道。
董大心中附和道,可不是嘛,这不是谁买谁傻呗。可他能怎么办,还不是昧着良心继续扯道:“这可不是普通的簪子,您啦再仔细瞧瞧。”说着他有意的左右望了望,见四下也无旁人,便压低了声音说。
“这可是宫里头的东西,据那个姓林的说是公主赏给她的,内造访的东西!那能是随便一个价吗?有钱都买不到。”那个林字,他还刻意咬得重些,怕里头的人听不真切。
“你说是它就是吖,我看你就是个骗子,谁稀得买。”那婶子自诩见过世面的人,像这种商贩她见得多了,宫里头的东西?呵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那宫里头的东西是能随便卖的吗?
不等董大辩解,那婶子一把推开他,眼睛一斜瞪了他一眼就走了。
这怎么办?他话还没说完呢,这人怎么就走了呀,那再拦一位?董大站在街边挠了挠后脑勺,有些手足无措。正当他想要再拦下一位婶子的时候,从店里头出来一位绿衣丫鬟。
“可是你在卖簪子?”
董大有些防备的看了看她,当即说道:“姑娘,我这簪子可不是便宜货。”
“先借我家主子一观,若是东西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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