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之时,三辆马车已被打烂,里面是空的。
“撤。”袭击马车的头领招呼了一声。马车上似乎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就在他们撤出十余步之后,一阵弓弦声接连响起,他们当中登时倒下数人。
增援过来的数十人已带领着守护马车的人开始反攻,当先一人使一把长剑,很快追到了敌群之中,衔尾追杀,几步之内必有人倒在他的剑下。
袭击马车的人虽然有人数上的优势,无奈士气已衰,带来的巧器也已用尽,早已没了决战的勇气,一心往水岸边退去,他们似乎想回到原来的船上,从水路撤退。
或许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急着赶去前面与其他同伴会合。
当他们退到岸边时,追着他们痛下杀手的那名使剑高手并没有往死路上逼,而是命人停下,在岸上摆好了阵型,似乎在等着他们回来一样。这令刘宸都有些不解了。
岸上的弓弩手不时地放出冷箭,射杀了数人之后,终于被对方退到了船上。
众多船只离岸而去,未及调转船头,附近的水面忽然起了一阵奇怪的波浪。
水面上的船忽然剧烈晃荡起来,将上面的人都颠簸了一些下去。水面上不断有一股股的血水冒出,掉入水中的人则如石沉大海一般没了消息。
“水下有人。”
船上的人登时紧张起来,眼睛死死盯着水面,准备等着水下之人露头换气的空当痛下杀手,然而过了好一阵子也没见有人从水面上钻出来。
“真是见了鬼了。”有人骂了一句。
这时,岸上的弓弩手又已装好箭矢,一阵乱射,杀数人。
船上的人有些躁动不安了,稍一出神的当儿,水面哗啦一响,飞出一片铁钩。
一阵惨呼声传出,有几人被铁钩拉下水去,便即没了动静。
水面上静得可怕,到处都是血水,船上的人已开始冒冷汗。
只过得片刻,各船又剧烈晃动起来,就在大家惊慌失措之时,铁钩又出现了。
惨呼声不断响起,船上的人已越来越少。
如此折腾了一阵,大家彻底心寒,他们的头领猛喝了一声:“和他们拼了。”
那人带头往岸上冲去。留在船上的数十人眼见逃走无望,也起了拼死之心,纷纷效仿头领的做法,往回冲杀,在抗过一片箭矢之后,终与对方短兵相接。
打斗异常激烈,似乎分不出高下。
远处的刘宸越瞧越惊,他似乎认出了打斗中的一人。
水面忽然一响,钻出十余人来,个个穿着水靠,手中提一只铁钩作为兵器。下船慢的几人登时被铁钩缠住,摔倒在地,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一命呜呼了。
从水里出来的那些人当中,有一名汉子十分特别,他的四肢要比一般人长很多,浑身肌肉一块块凸显出来,左手挥铁钩,右手使一把环首刀,两臂上各插一把分水刺。
那汉子见岸上打斗得太过惨烈,便带着人上去帮忙,他双臂上的分水刺既能格挡敌人兵器也能出其不意伤人,加上手中的一刀一钩,十分厉害。
袭击马车的人登时腹背受敌,一下子损了不少人,他们见状大怒,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来围攻从水里面出来的人,他们可是恨死了那些铁钩。
拿铁钩的人并不擅长在陆地上与人交战,在数十名敌人的拼死反扑之下,很快伤了几人,他们便想回到水中保命,然而敌人再不给他们机会了,早已将他们退路堵死。
使环首刀的那人拼命护住自己的兄弟,但是很快连他自己也受伤了。
“不惜一切代价,接应谢家儿郎。”
岸上那名使剑的高手忽然大喝一声,带头冲了下去。
他身后的弓弩手登时收起手上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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