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引开,这才对他们下手。”
刘宸点头道:“这就是了,对方的用心很明显,那就是保持一种绝对的优势,给混元宗造成最大的伤亡,让混元宗和天音教成为势不两立的死对头。”
单晓白心有余悸地道:“正是少了太师叔这样的高手,我们才非常被动,若不是墨英前辈拼死断后,真不知道我们的伤亡程度会是怎样。”
刘宸想了想,忽道:“关于这件事,天音教怎么说?”
霍青江道:“对方说我们擅闯他人领地,已把责任全推给了我们。”
她想了想,又道:“那铃铛声确实把我们引到了天音教在江陵的一块地盘,但那么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却藏了那么多的人,这不合常理。”
单晓白道:“连霍师妹都看出了问题,那一定有问题。”
霍青江没好气地白了单晓白一眼。
刘宸道:“你怀疑那些敌人不全是天音教的?”
霍青江点头道:“是的。但奇怪的是,袭击我们的人都穿着天音教的服饰。”
刘宸道:“服饰可以作假。这一次,天音教真的有可能被人利用了。”
经过刘宸的剖析,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清晰,大家也都陷入了沉思。
“哎哟。”张沐烟忽然叫了一声,原来他想得入迷,揪下了自己几根胡须。
瞧见他这可笑模样,众人忍俊不禁,心情也稍微舒缓了些。
张沐烟已跳到众人中间,摇头晃脑地道:“我忽然想起一事。我洪元宗的八名弟子在荆州遇袭时,只有一人逃了出来,这一人会不会是人家故意放跑的?”
这事刘宸听天道真人说起过,这也正是混元宗弟子下荆州的缘由。
刘宸心中一惊,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完全有这可能。敌人可以利用他传递一些假象消息,来误导我们。”
席骧岳琢磨了一下,也觉得有道理。
“不错。正是由于那些消息,我们才逐渐与天音教交恶。”
刘宸道:“张师叔,麻烦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仔细和大家说说。”
席骧岳道:“对啊,张师弟。那八名弟子究竟是去干什么,你始终不肯说。”
张沐烟忽然有些害羞起来,扯着胡须瞧瞧这瞧瞧那。
“唉,看来这事隐瞒不下去了。”
这么一位白发苍苍的人,害羞起来着实可爱,大家瞧得眼前一亮。
张沐烟称席骧岳为师兄,那是因为混元宗在道门六宗里排在洪元宗前面,他的年龄其实比席骧岳大很多,不过面色红润而饱满,绝不像一个暮色老人。
席骧岳好奇心起,追问道:“你究竟有什么事瞒着大家?”
张沐烟朝大家笑了笑。
“我知道一些发生在江陵城的秘密。”
席骧岳道:“那还不快说?这儿都是自己人。”
“说出来也行,不过事先说明啊,你们不能问我和林属令的关系。”
“林属令?”刘宸失声惊呼。
他的表情十分震惊,把一旁的几人都吓了一跳。
张沐烟没好气地道:“你这么吃惊干嘛?那又不是你儿子……”
他的重音放在前后两个“你”字上面。话一出口,似有所悔,连忙把口遮住,像做错了事一样,眼珠拐来拐去,怯生生地瞧着众人。
众人无不莞尔,他这一下等于是不打自招。
但为免他难堪,大家都装作不知道,谁也没有将这事点破。
刘宸讪讪道:“几年前,江陵城发生了一起奇案,死者正是林属令。”
张沐烟奇道:“没错。我以为这事很隐秘,没想到连你都知道。”
“我不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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