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即腾空而去,踩上屋檐一阵飞掠。
“等等我,你这没良心的。心我把你酒坛子摔了。”
她骂了一句,追着刘宸去了。
刘宸很快就将敌人甩掉,这会已到了郊外的一处树林中,四下十分僻静。
那人的伤口在肋下,是一道比较深的剑伤,如果不及时医治,会没命的。
刘宸往对方后背输入一道真气,那人便即醒转,刚才有些昏迷,是失血过多了。
“多谢大侠救命之恩。”那人伏身便拜。扯动了伤口,疼得闷哼一声。
“你叫错了。他刚才在酒楼的时候叫你徒儿哩。”祁妙菱一阵挤眉弄眼。
那人便即明白,脸露喜色,欲要再次拜倒。
“徒儿……”
“莫要听她胡说。”刘宸伸手将他扶住,“一句台面话,别当真啊。”
那人坐了回去,脸露失望之色。
刘宸摸出一瓶金创药,抛给那人:“口服两粒。捏碎了外敷两粒。”
“反正我已听到了,我可以作证。以后到了外面你就自称是刘昭凌的徒弟。”
祁妙菱往那人狂眨着眼。
那人道:“刘大侠,你武功这么好,就可怜我一下,随便教几招呗?”
他已将药服下,伤口也做了处理,这会把药瓶还了回来。
祁妙菱一把抓起药瓶,又塞了回去。
“这药好啊,你收着。”
那人有些尴尬,道:“得人恩惠,当心存感激,怎能还拿人东西。”
她道:“你就拿着,这药放在他身上也是浪费。你刚才没看到吗?他行走江湖都是横着走的,谁能伤得了他?要真有人伤得了他,那就不是外伤了。”
刘宸哑然失笑:“药你收着罢,但收徒的事……”
祁妙菱抢口道:“那得抓紧办。择日不如撞日嘛,天意如此。他连几个不入流的坛主都打不过,日后可是会丢了师父的面子哦。”
刘宸叹一口气,仔细瞧了瞧那人,忽道:“我先问你几个问题。”
那人见事有转机,喜道:“子定当知无不言。”
“你怎会惹上那些人的?你知道对方的来头吗?”
“刚开始不知道,后来知道了。”
“因何起了冲突?”
那人有些不好意思说,尴尬地笑了笑。
“我本来是想从他们身上多赚点钱,没想到惹上了大麻烦。”
“挑重点说。”
“我在这一带做贩马生意,正好他们都来买马,好像急着赶去一个地方。我见他们人数较多,对马匹的需求量很大,便谎称草原上发生了瘟疫,把价格翻了一倍。”
祁妙菱插口道:“他们不会去别处问问吗?”
那人道:“我早想到了此节,偷偷派人知会了马市上的弟兄,统统抬价。”
她坏笑道:“没想到你还有点能耐啊。”
说起自己的本行,那人登时有了底气,充满了自豪感。
“在马匹这一条生意链上,匈奴人都得给我点面子。”
刘宸道:“在蓟城里做生意的胡人很多,你的谎话很容易被戳穿。”
那人叹道:“我一时钱迷心窍,哪考虑得这么周到。坏就坏在他们当中还真有一人会说乌桓话,出城时遇到个做皮货生意的乌桓人,一问之下就把我的谎言戳穿了。”
“你为了不给其他弟兄添麻烦,一个人把事情扛下来了?”
“我造的孽,自然由我来扛。”
“你这人倒还有点原则。”
“我假装卷走了所有钱财,不过还没出城就被追上了。他们的人实在太多,光这蓟城里怕是就有上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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