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酿成大祸,心下稍宽,他赶紧奔过去与那二人相认,并向众羌人赔罪言和。等大家心平气和,他便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与大家耐心细说了一番。
祖家三兄弟能在此相逢,自然不胜欢喜。三人亲近一番之后,忙与刘宸打招呼。
原来与莫折彩相识的这位祖公子唤作祖旋,受伤的那人是祖旋的四哥,唤做祖波,另一人是祖旋的三哥,唤作祖春。
祖春知道事情真相之后,连忙向羌人赔罪:“倒是在下莽撞了,请诸位见谅。都怪我挂念着亲人,言语有些冲动。”
那边好在也有明事理的人,看在刘宸的面子,也就不予计较了。
等众羌人离去,祖春朝刘宸抱拳道:“刘兄能徒手与猛虎搏斗,自然不是等闲之辈,敢问兄台师承何处?”
刘宸已猜出了对方的用意。这祖家兄弟剑法不弱,应该常在江湖走动,自然听说了大雪山的事情,此刻已对自己起了疑心。
他知道已避无可避,当下凛然道:“不敢。在下是大雪山混元宗的弟子。”
祖波、祖旋二人都是一惊,唯有祖春比较淡定,脸现为难之色。
刘宸心道:“瞧你们这般反应,果真是知道大雪山的事情,难怪祖旋对我一直心有芥蒂。祖旋碍于我有恩与他,遂不忍细问,但他的哥哥却还是问了。”
祖春道:“听说混元宗最近出了大事,不知刘兄是否知情?”
刘宸苦笑:“祖兄不要试探了,实话告诉你罢,我这次回巴蜀正是为此事而来。不过我郑重地告诉祖兄,大雪山的事情你们不要插手,事情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祖波有些动容,抢先问道:“此话怎讲?”
刘宸道:“家师受何人暗算我虽未知,但有一点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们,我大师兄为了争夺宗主之位,趁机对我栽赃陷害,以致有了今日之局势。”
三人沉吟了片刻,祖春道:“今日见了刘兄的风采,在下也对之前的江湖传闻也十分怀疑。唉,不过刘兄这话口说无凭,而令师兄却言辞凿凿,证人俱在……”
刘宸道:“祖兄能否给在下一个薄面,先不予计较此事?我想,令尊见多识广,必能明断事理,等到了祖家,此事由他定夺如何?”
祖旋脸有忧色:“刘兄,你还是不要去我家了,我的事情我自己想办法罢。万一家父一时糊涂……你让我于心何安?”
刘宸笑道:“有道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有把握说服令尊。若是我连这点胆识和自信都没有,那也不用回大雪山了,不如找个地方躲起来苟度余生算了。”
祖春一阵大笑:“刘兄乃真君子也!倒让在下无地自容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真的还要坚持去我家走一遭?”
刘宸凛然道:“我答应了朋友的事情,没有不作数的。”
祖波忽道:“三哥,人家拿我们当朋友,以心换心。你若还是在这里纠缠不清,岂不让道上的朋友耻笑?”
祖春朗笑一声:“好,刘兄请。”
刘宸大步一迈,气势昂扬的往山下走去。
大家既已把话挑明,便除去了心中的芥蒂,祖家三兄弟一反之前的冷漠之态,言行变得开朗起来,一路上与刘宸相处得十分融洽。
祖春道:“刘兄可知我们两家为何结怨?”
刘宸道:“在下不知,请祖兄赐告。”
祖春道:“这要从我五弟说起。他有一次在山中打猎,摔下了山谷,幸好被阿彩姑娘撞见,救了回去。二人相处几日,相互生了爱慕之心。”
刘宸道:“这是件好事啊,却为何会起怨仇?”
祖春道:“问题就出在我父亲的身上。他知道此事之后,极力反对,在他看来,巫山羌人乃是西南之夷,不懂诗书,不知礼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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