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那一招的虚实,结果被对方击散了护身的真气,受了不轻的内伤。
刘稷这一斧突然收得奇效,心中也十分诧异,正想回味一下个中的玄妙,却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难免有些失望,瞥眼瞧见刘縯后,酸酸地叫了声“大哥”。
刘縯对他点头微笑,以示鼓励,目光正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林中似乎并没有匿藏其他敌人,但老叟等三人很快赶到,五名敌人两前三后,已形成夹击之势。
穿铜甲之人见了三人的狼狈模样,不禁哑然失笑,幸灾乐祸地道:“我还以为木兄弟夸大其词哩,原来这一仗真的如此窝囊,都怪我来得迟了。”
老叟冷哼一声,道:“哪来的黄口小儿?这没你的事!”
那人登时目露凶光,握斧提盾的双手一紧,盯着老叟道:“苗坛主也就罢了,怎么连娄护法你这种老江湖也如此这般的……嘿嘿,连夫人都保护不好。如此美人,竟连衣裳都被人家扯乱了,倒令在下好生嫉妒啊……哈哈……”
那女子见穿铜甲之人说得有趣,登时笑得花枝招展,不但不责怪对方言语轻薄,反而十分受用,当真令人咂舌。
老叟本就憋了一肚子火,听了这一番数落,气不打一处出,厉声道:“姓刑的,你小子凭什么教训老夫!你以为这是在血煞门吗?”
“那你凭什么说这里没我的事?大家都是巴老师请来拿东西的,你有我也有。血煞门的这一份子,我要定了,就是逄教主亲来,我也是这句话。”
“血煞门能吓唬到谁?你又有多少本事?刚才还不是被人家一枪击退,而后竟毫无还手之力,真是好笑啊好笑,哈哈……”
穿铜甲之人显然是骄横惯了,被老叟一顿抢白,登时气得脸色焦黄,咬牙切齿地指着对方道:“你……那咱们来比划比划,见个高下。”
“哼!老夫刚与人大战一场,想要捡便宜吗?既然学了你爹那股狂傲劲,又何必装痴卖傻地欺负我这有伤之人?这倒是令我想起了你那个浑噩无知的师叔。”
这话说得刻薄,看来老叟是个嘴上从不吃亏的人,穿铜甲之人已气得胸口起伏,但却无言以对,他的嘴上功夫根本不是老叟的对手。
那女子见二人愈争愈烈,再吵下去怕是真会打起来,当下一阵娇笑,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又抛一个媚眼,这才幽幽道:“两位能否看在我的薄面,不要再争执下去了呢?大家都是同门中人,何必一言不合便要吵个不停?”
“夫人,这种事,见者有份不大好罢?”老叟有些不愿,但语气已缓和许多。
“虽然他来得晚,总归是来了,金子就多分一份罢,不过……为了服众,也得有所区别才是,毕竟是来得迟了,就拿一份的七成罢,刑公子,你看可好?”
她这一阵软语商量,甜甜腻腻的教人难以拒却,缠缠绵绵的可以黏住人的心,听得大家骨头都酥了。老叟把脸一侧,不再说话,穿铜甲之人却忽然大笑起来。
“你笑够了没有?笑够了就赶紧办事,大家还等着分钱哩。”那女子娇嗔道。
“我那三成留给谁啊?给夫人你我是愿意的,别人嘛,哼……”
“谢刑公子,三成金子我收下了。”她咯咯一笑,转身朝老叟道:“娄护法,这一次出来,你出力最多,我把这三成金子转赠给你,聊表敬意。”
老叟有些受宠若惊,一改之前的黯淡之色,欣然道:“谢夫人。”
“刑公子”脸现不悦之色,旋即打个哈哈,坏笑道:“夫人想怎么谢我?”
那女子半遮粉面,娇羞地道:“好说,好说,如果不怕虫咬,尽管来找我啊。”
刑公子不甘示弱,道:“谁怕谁还不一定。”言罢嘴角荡起一丝淫邪的笑意。
刘縯突然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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