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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食指去钓孩子的小手,他一边睡着,一边还能攀紧母亲的手指。
唐襄静静地逗了他一回,隔着纱帐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经透出一丝琉璃似的蓝,再不起来洗漱就要误时。她窸窸窣窣地绕开孩子起身了,披衣拿着巾子预备去井边。她一站起来,便察觉窗外的薄蓝浓翠里似乎还藏了别人。这种警觉是她幼年时就有的。
她和院子里那个人一动不动地对峙了一会儿,感觉到那人不想伤害她和孩子之后,便拿上袖弩,转身抱起小翘去门外洗漱了。孩子醒了,哭声可能惊动了不速之客,那人很快就走了。梳洗回来的时候倒也没发现别的异状,只看见窗上放着一件叠得很整齐的蓝衫子,是很久之前她借给梁家夫人的。
怀胎那段日子她已完全地想通,自己对十一这个妹妹没有什么愧疚。她和小翘并不欠梁家任何债,他们就只是无关的两家人罢了。
她不知梁家两人各自能不能想通这件事,但以她大阁主的权威是可以无视他们的想法的,至于她和梁乌梵之间原来这场荒唐的情事、他先前在她身上犯的罪,她如今也有特权去原谅他了。
她又是这霜棠阁里最教主不在,单日的晚饭不必做了,只有大阁主与二阁主两个人就无需特意开灶;但也觉得这就过于刻意。汗津津的,焦头烂额从厅外进去,梁乌梵坐着等她,灯低低的。她这才想起要面对这样的尴尬局面,差点打退堂鼓了,凭着点残余的冷静才重新踏进去。桌上倒也没说什么别的,唐襄却有些在意自己这副邋遢的样子了。
很快地吃完,她收筷漱了口,看梁还在吃,站起来说幼子在家,且不奉陪了,朝外面走。
梁乌梵把面前的碗筷一推,跳起来道,我送送你。
天天都走的路有什么可以护送的,她累了一天,不想多生什么事节,可也不至于无视他的请求,没说什么,算是默认。梁乌梵很快地跟到她身边来,两人在月色下面并排回去。她还是有些害怕,但现在的害怕变得有些微妙了。她总是立时又要想起那天鱼玄机撒开的那本春宫画里的一页,在头脑里拼命地想要把那一页合上,结果是越发合不上了。
这本是没什么好避讳的。就是十一那样纯洁无知的女人,看到了也就是捡起来看看。她想到身边这个人竟然与她做过这等事,他现在又走在自己身旁,她怕的是这种悸动。单为这一点狂热和莽撞,她就能迷上此人,为这一点是可以的,但是只为这一点却又有些单薄了。
她知道自己暗中实在渴盼着一阵狂涛将她带到未知之处,正如秦棠姬与上官武那一对一样不计后果,然而谨慎的毛病阻碍了她太多决定,她的人生终究是不能和他们一样的。不知道为何梁乌梵会应声而来,消解了这冲动的罪。她不恨梁乌梵,正是出于这种释然;然而在此之外,她对孩子的父亲是谁又如此无谓,乃至有时回忆起交欢时对方的脸都模糊了。
她难免想想这是否也是错的,小翘的父亲确是梁乌梵。
何况本来都已经这样错,何惧再错一点,如若梁乌梵真的要来做他的父亲,不过是在大错之下稍稍还原故事的本来样貌;如若梁乌梵与她真能相爱,也算是大错后的小小弥补。
经过最后云雨过的那个竹林时,她一路地想着这些胡乱的东西。本与情欲无关,但脸也觉得火热。每到这个时候,那一页春宫画又要来作恼她。梁乌梵比她高大很多,她知道他就在一旁无声无息地俯视,自己抬起头去却太显眼了。她也怕这种不平等。
梁乌梵确在悄悄地看着她。唐襄做了母亲后追求舒适,鬓发也不像原来一样梳得很高,一天下来纷纷地贴在腮边,恰好替她挡住红晕。她胖回去一点,眼窝和鼻子相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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