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蛊虫,不会错的。
“谁做的,告诉我,告诉我他长什么样!”
蛊虫离开了宿主,女孩仿佛失去了灵魂。她白嫩的皮肤开始变得枯黄,很快的,整个人便只剩下一副骨架,再无任何生气。
杨肃的父亲,不会也是中了这种蛊虫,所以才会那样死去的吗?
虫子爬走了,任枫施法,将力量注入女孩的身体,祛除她身上中的蛊毒,渐渐的,她又恢复成了普通女孩的模样。
这种蛊虫伤害力低,所以任枫敢用手指去夹,如果碰上个厉害角色,这女孩必死。
这种蛊虫长在脑子里,用以控制一个人的思想和行为,损坏大脑的神经。会下这种蛊的流派很多,任枫没办法大海捞针一般的去寻找。
“啊,啊啊啊啊,啊……”
她变回了从前那个哑巴,也失去了关于这一切的记忆。她很着急的冲任枫伸出手去,艰难的吐着音节。
“爸……爸……”
任枫不忍心让她知道六哥已死的事实,狠下心来转身离开,没有回头去看她。
“她不会再伤害谁了,就拜托你们好好照顾,有时间我回来看望的。”
“喔,那就好,谢谢啦。”医生和他握了握手。
世人只知他会些请神通灵的本事,有什么用科学手段解决不了的问题都会来向他求助。但他愧对小神仙这种称号,这一趟下来,任枫很清楚的认识到,这世上总有连他也无能为力的事。
开出租车的六哥一辈子都是个和善的好人,哪知道今时今日会落得这般下场。
回去之后,任枫就把自己关在杂物间里喝闷酒,要不是卫泫三番五次过来敲门,他本来不打算给任何人开门的。
“哥,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卫泫露出明朗的笑容,端着一盘炸花生米,“这是我做的,有些糊了,哥你要不要尝一尝?”
于是一个人的闷酒就变成了两个人的。兄妹两个相认之后,一直没有单独这样聊过天。卫泫给他讲了很多自己小时候的事,她隐忍的性格就是在母亲过于强势的环境下养成的,习惯了看人脸色,不多说话,能敏感的感知到他人的情绪变化。
“本以为妈不在了以后,自己也就那样过下去了。但索性还有一个哥哥在,感觉好的多了。”
“好什么,你跟在我身边,除了吃苦受罪,被敌人算计,也没得到什么好。现如今又继承了蛇的形态,其实对你来说不公平。”
“这世界上哪有什么公平不公平,哥,你看看这两个女孩吧,好好的人被害成这样,可那些草菅人命的家伙还在吃香喝辣。”卫泫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脸颊微微泛红,“哥,这些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你放心好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你不要太勉强自己,如果不喜欢,就提出来,没人会强迫你。”
“我这么做,就当做是提妈赎罪吧,终究是她对不住自己的前夫和姐姐,还有你。”
“呦呵,有酒喝不叫我,你们太抠门了吧!”杨肃不适时宜的推开门闯进来,一屁股坐在任枫身边,“有酒怎么能没有肉,看我带什么来了?”
“鸭货啊,好久没吃了,卫泫尝尝。”
“哎,任枫,你说这人的脑花,尝起来会不会和猪脑花,或者兔脑差不多啊?”
“我又没吃过,怎么,你想尝试?”
“我可不敢。”
“不敢就别说些吓唬人的话,你看我们害怕吗,倒是你,为了掩饰自己害怕,才故意讲的吧。”
“得,说不过你。”杨肃拿起鸭腿吃了起来,“那女孩怎么样了?”
“还好。”
“那就好,说真的,人间惨剧我见得多了,但这个是真的惨得超出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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