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急忙替双胞胎求情，“他们毕竟是为了帮助我们，是李子艺先叫你泥巴种的。”

    从皇胄阁发出的恶臭渐渐飘到了墨渊阁的长桌，四个人赶紧吃完饭回到了公共休息室。上午群殴的狂热还没褪去，墨渊们闹哄哄的，仿佛一群被从窝里驱赶出来的蜜蜂。宋子谦正绘声绘色地给一群一年级新生讲述他的“英雄壮举”，周翃旆一遍又一遍地挥舞魔杖，假装正在对付一只鼻子。玲珑一看见他们就跑了过来，缠着白辰给她讲讲今天的双阁之战。

    “他们难道就没意识到，群殴有多么危险吗？”书惠不满地说。

    白辰和双胞胎躲在公共休息室一角整理着要带的衣服，书惠稍做整理后抱着一堆袜子走过来，宣德齐治正聚精会神地听着李锦坤讲解注意事项。

    “我知道你们当过后备生指引者，但你们对瑟翠的社会一定还不怎么熟悉——”

    “后备生是什么？”白辰问。

    “就是你这种到了入学年龄，监护人却没收了你们的入学通知书，根本不让你们了解魔法社会的人，指引者需要陪伴他们，告诉他们魔法界的存在，让他们自己选择未来的道路。”书惠做了个轻声的手势，继续听李锦坤讲话。

    “到时候我们有可能会分开行动，我们需要一个集结点——不过这个可以到时候再订。你们可以去吧，用电脑查资料，但千万不要当着警察的面进去，如果警察走进了吧，一定要想办法逃走——”

    “金茶是什么？”

    “一帮表面上维护正义打击邪恶，实际上只要你有足够的人民币就可以放任你违法乱纪的家伙。在审理穷人的案件时，他们避而不谈案件的本质，而是大着嗓门，言辞激烈，啰啰嗦嗦地大谈特谈与案件毫不相干的其他所有情况。夸大其词是他们的看家本领，他们喜欢反复声明案件的严重性，被审者对社会造成了无比巨大的危害以及对人们造成的无法抹去的心灵创伤，并热切盼望可以从被审的穷人们干瘪的腰包里压榨出更多金钱。就比如说你跑去某处荒地进行了一次烧烤，被爱管闲事的‘好人’抓住了，他们根本不想知道那位‘好人’有什么权利抓你，也不愿意了解为什么你在火上烤了肉串，在旁边放着饮料和毯子，却只是给你加了一个纵火犯的名号，反复询问你有什么阴谋，谁派你来的，什么人指使你干的，你和荒地的主人有什么仇，你有没有私藏什么危险物品，你是不是别国派来的间谍，等等等等。问完之后，他们会告诉你你的行为已经造成了严重的影响，对别人的人身财产造成了严重的危害，估计要进监狱。之后他们就会不厌其烦地告诉你监狱有多可怕，你的行为会给你的人生留下什么样的污点，直到你拿出钱来为止，拿不出来就把你关进去。他们才不管你有什么冤屈呢，他们要的是业绩。而对于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他们唯唯诺诺诚惶诚恐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得罪了财神爷，让他们丢了工作。”李锦坤鄙夷地说道。

    “你……你曾经就因为野餐和金茶起过冲突，是吗？”百里玲珑问。

    “不用给我留面子，我是被抓起来了。”李锦坤轻描淡写地说。看到玲珑脸上担忧的表情，他马上窃笑着补充了一句：“不过爬空间迁跃真是个好东西，我被关了五分钟就出来了。”

    “——如果不逃走呢？”

    “他会找你要赎金，没钱的话就会把你送去少管所，把你变成死气沉沉木讷呆滞的考试机器。“

    他啐出最后一个字，听到双胞胎没有再提问，便扫视了一眼其他人，指点道：“最后一点，保持善良，一定要知恩图报。我们是中国预备生，一定要有大国风范，忘恩负义的事我们不干。在街上，如果遇到需要帮助的人，尽量帮一把。而如果遇到人贩子，我允许你们在瑟翠面前动用魔法。仁慈是留给人的，不是留给野兽的。”

    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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