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这颗晶心做什么？她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留在他身边……

    “会。”

    当空良这浅浅淡淡的一句落入莫紫泠耳际，她的脸上露出了这两千多年来从未有过的笑脸。

    “真的？”

    莫紫泠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她知道他说的话一定是真的，可是她还想确认一次。

    然后，再听一次。

    所以，她全然不顾身后朝她袭来的玉扇碎片。

    原来，没有晶心便可以留在他身边了。

    “空良哥哥，我是不是……太傻了。”

    兜兜转转，浪费了这么悠久的时间。

    就在那些碎片穿透她的腹间将那颗渐渐变得赤红的晶心击碎后，一道紫光闪电也同时穿透了莫紫泠的胸膛，朝空良袭去！

    “空良哥哥！”

    “空良！”

    所有人都被这突然而来的一击给吓住，纷纷朝空良这方飞去！

    “空良哥哥……”

    莫紫泠浅浅笑着，而她的右手中握住了那道离空良胸膛只有一寸之远的闪电，然后用尽余力，将它粉碎无形。

    “莫紫泠。”

    空良扶住那个渐渐无力下滑的身子，抬头看着正前方正弯着唇角正盯着他的白芷。

    “女帝何必挡住这一击，不然，你便可以同他永生永世在一起了。”

    生生世世……么？

    莫紫泠伸手捧住那张她痴望了两千多年的面孔浅浅一笑。

    她奢望过。

    可她连束缚他一时都做不到，所以她从来只想着抹掉他不好的记忆，让她可以有再一次机会让他重新遇见自己。

    若重新相遇，他会不会有一点儿，喜欢她？

    只要一点点，一点点可以留在他身边的喜欢就够了。

    可是……

    “终究是我们之间的缘太浅薄了……”

    她纯白时，她永远也到不了他所在的地方。等她终于离他所在的地方近了时，她却犯下了他永远不会原谅的错。

    若像她们一样多好？

    在可以同他相遇的光景中相遇……

    “这不是缘，这是孽，女帝。”

    白芷垂眸看着身体内连真元也渐渐破碎的莫紫泠冷笑道：

    “这也是命。”

    “这是缘……”

    这不是孽！遇见他，怎么会是孽呢！

    莫紫泠对着空良扬起一抹吃力的笑意轻声道：

    “不过是紫泠的命不好罢了……空良哥哥……若还有下辈子……下辈子……”

    她一定不会再错事了……

    “对不起……”

    她也不想的……一步错，步步错……今生，她再也没有机会回头了……

    此时莫紫泠体内的灵气已一点一点全部散尽，终于，捧住空良脸的那双手徒然落下，只剩一滴还温热的清泪顺着艳丽的脸颊滑落。

    “莫紫泠！”

    墨染蹲下身用手想去探查，却发现就在他刚触到她时那本还完整的魂魄一下就灰飞破灭了！

    怎么会这样！

    墨染吃惊地抬眸，却看见金凤一脸淡然地偏过头去。

    “晶石毁了她才可以落得这么清清白白。”

    金凤嗤笑道。在他眼里，这已经是莫紫泠最好的下场了！

    “白芷，你倒是下手狠！”

    将莫紫泠的尸身抱起后白芷转头对着说出这话的金凤勾唇一笑。

    “九天容不下一个要放弃晶心的女帝。而况，白某不是刚好替你们断了一根心头刺。对了……”

    白芷又侧身对着身后的空良道：

    “我可从头至尾没想对你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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