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涌了进来,几乎都快冲进了大堂。
“用这位刘主簿的意思,撞就是碰在一起,不分什么你撞、他撞;换句话,打也就不用分什么打人和挨打了,反正都是碰在一起,抽他巴掌,他脸疼,我手还疼呢!是这个意思吧?”
刘鑫一听就知道陈兴想干什么了,立刻挣扎道,“你身为朝廷官员,当众殴打同僚,成、成何体统!”
刘鑫惊恐,外面的百姓可不惊恐,吹口哨的、拍手的,都乱成了一锅粥,但……没有人反对。
陈兴闻言,一巴掌就落在刘鑫脸上……
啪啪啪……
正手抽了反手抽,反手抽了又回抽,转眼便抽了十七八个巴掌!
“你、成何体统!”
“我要告你!”
刘鑫起初还咒骂,后面那里敢骂?只剩下哀求,甚至声音都开始有些含糊不清,“别、别打了……”
说罢一口血喷出来,还夹杂某些坚固成分,原是陈兴把刘鑫的牙都打崩了!
“还说什么以德服人、政通人和,你这么审案,服你奶奶个熊!你这种人做官,老百姓能有好日子吗?不打?不打我就不姓陈!”说着,又是一巴掌扇了下去。
挨了这一巴掌,刘鑫四肢一软,脑袋一歪,竟是昏了过去。
见刘鑫昏过去,陈兴朝刘鑫脸上啐了一口,这才松手,“这么不经打。”
陈兴松手,刘鑫自然就瘫倒在地了。
刘鑫还穿着官服,两旁寻常衙役见了虽然解气,可考虑到刘鑫的身份,还是有些踟蹰,考虑是不是要去扶。
不过他们很快就没了担心,因为陈兴直接就撂下话了,“别扶,让他在地上躺着!他这么审案,要是老百姓被打得晕过去,他会不会让你们扶?”
这话一出,围观百姓竟传来一阵叫好声。
看着地上被打得晕过去的刘鑫,马瑞卿咽了口唾沫,身子下意识的就往后退,岂料他才后退一步,便觉后背被什么东西抵住。回头一看,却是个凶神恶煞的衙役。
那衙役朝马瑞卿狠狠一瞪!
马瑞卿心里还有鬼呢,被这一瞪,立刻吓的一个哆嗦,正想旁出躲时,陈兴已经走了过来。
看到陈兴那喷火的眼睛,马瑞卿说话都有些哆嗦了,“大、大、大、大人……”
“大什么大?”陈兴握了握拳头,“你把脖子搓红了,说是我打的?我看现在怎么挺白的?”
马瑞卿咽了口唾沫,顾左右而言他,“没、没有……小人天生怪病,这脸和脖子啊,就是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只马瑞卿否认,生面看热闹的百姓却唱起了反调,“县太爷,我能作证,他说了!”
“就是就是,我也听到了!”
……
听着后面唱反调百姓的话,马瑞卿连生气的心思都没有,因为陈兴的拳头已经他眼前了。
但陈兴这拳头并没有落在马瑞卿身上,而是在他眼睛前面转啊转、转啊转……
马瑞卿脑海一片空白,两只眼珠子就盯着那拳头,也跟着转啊转、转啊转……
陈兴觉得好玩,一边转一边大声道,“按照这位马员外的意思,脖子红了就是人打的。我看他脸色似乎有些白啊,这不太好看啊,我是不是该把他打得红光满面、容光焕发?”
打得红光满面、容光焕发?这话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呢?但按照马瑞卿之前的意思,似乎就是这个理儿啊。
这时,罗宏俊也走了过来,在陈兴耳边低声道,“刚刚问了外面的百姓,这人在县里没做什么为非作歹的事,估计平时专讹外乡人。”
陈兴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马瑞卿可没听到罗宏俊的话,一听陈兴说出‘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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